。”芸清的声音飘了来,飘渺在山间,回声荡荡。
“青儿,留了他们两个的饭,我们先吃吧。”不知道芸清有什么古怪,想想刚刚自己的举动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吧,或许她该劝了欧阳永君离开了,他在这儿,芸清对她就有着说不出的敌意,可是倘若欧阳永君真的走了,剩下她们四个女子和两个小娃,又怎么讨生活呢,那便只有下山了吗,她真不甘心呀。
这样一想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似乎过于的依赖欧阳永君了,可是他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他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更要有自己的追求,怎么可以随着她一起在此山间过着隐居般的遁世的生活呢。
一日两日尚可,可是时间久了,就真的是她拖累他了,这一想,才发现从前自己的太过天真与自私,竟是到现在才知道是她连累了欧阳永君。
“夫人,快吃饭吧。”青儿从她手中抢过无邪抱在怀里。
“你先吃吧。”自从离开逍遥王府,她便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人一样,与每一个人都无分尊卑,可是青儿和两个奶妈却还是一如从前一样的尊从她。
“夫人,你先吃。”离开逍遥王府青儿便与两个奶妈一起改了对如沁的称呼了,当初出京城的时候是为了怕在路上暴露了身份,到了这山中这般称呼却是为了减少如沁的尴尬,必竟王妃的称呼就总是会让人联想到从前王府里的一切。
如沁拗不过青儿,也知道倘若她不先吃,青儿是断不会吃的,只得任由青儿抱了无邪,周妈抱着无忧,孩子小就只能换着吃了。
欧阳永君与芸清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不经意的瞧过,他们的手中又哪里有什么葡萄,不过是芸清拉着欧阳永君离开的籍口罢了。
芸清悄无声息的就进了屋子里倒在她自己的位置要睡了,青儿道,“芸清,饭还在锅里热着呢,吃了再睡吧。”
“不了,给二爷端过去就好了,我不饿。”依稀听得那声音中有一些哽咽,竟象是哭过了一样。
如沁摇摇头,果真是该欧阳永君离开的时候了,而她,也要另做打算了,只是,真的舍不得这里一切呀,一草一木都是舍不得。
那一晚,欧阳永君与芸清都没有吃饭,回来就各自早早的睡了。
如沁也没有追问,其实答案就在她的心里,必是芸清又吵着下山,而欧阳永君不同意罢了。
那一夜,草屋里静寂极了,连着无忧和无邪也乖乖的很早就睡了。
夜里无眠,数着羊一直到天朦朦亮时,如沁才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那一夜,秋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那一张被撇到空中的告示就随着风飘呀飘,飞呀飞,却是那小溪终止了它的飞旋,落在水中时,沿着小溪流一路向着山下蜿蜒而去
清晨,鸟儿不停的啁啾声响在树林里,听得无忧与无邪撒着欢的笑,欧阳永君飞身一纵,速度奇快的居然就捉了一只在手中,找了一根绳子拴住了那小鸟的脚再系在门前的一棵小树上,把小鸟放在树枝上,它忽闪着大眼睛看着眼睛陌生的人,那眼神里有些恐惧,展翅而飞的时候却被绳子阻了又阻。
如沁推开房门的时候就是那只鸟因着飞不远而被绳子扯着倒挂在树枝下的情景,真是可怜,“欧阳,放了吧。”有些不忍,必竟那也是一个生命。
“孩子们喜欢小鸟,看一看就放了,这样总行了吧。”欧阳永君对两个孩子一向都是宠溺惯了的。
不忍拂了他的意,只得笑道,“就看一会可就得放了,人还那么小,可不能给惯坏了,对了,芸清呢。”昨夜里就觉得芸清有些不对,可是大家各有各的心思她也不便多说什么,原想着今天找个机会规劝一下芸清,可是四处望了都没有芸清的身影。
“还睡着吧。”青儿从屋子里走出来,手中端着木盆,“我去溪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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