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告示中的人你就忍心见死不救吗?”之晴对她的称呼依然是从前的,似乎并不为着两个人之间曾经的过节而内疚,就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阵以向划。
如沁的心一抖,看向之晴时眸中已是嫌恶,当初就是之晴害了她的第一个宝贝中了毒,虽然不是之晴直接杀死了胎儿,但其实追究下来,她才是真正的刽子手,那一次在行刑室从轻展轩的手上救下了她,不过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因为自己而死而让自己多了一份罪孽罢了,但是现在如沁却怎么也猜不出之晴的心意了,她此番来是恶意还是善意呢?
倘若她当初所为完全是受了别人的指使,那么她还是可以原谅的,可是倘若是她自己的刻意而为之,那么自己说什么也不能与她再有往来的,否则被她算计了还不知道。
想到这些,就再也不想理会之晴了,无视的转身,“之晴,你回去吧,我的事与你没有关系。”她早猜到那告示必是与轻展轩有关,是轻展轩逛她出现的一则告示,既如此,她必是不会回去的。
“等等,王妃,你以为这告示是假的吗?如今真的有一个人危在旦夕,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生命的危险你也眼睁睁的看着而不管吗?”之晴淡淡的语调听不出她对那病了的女子的关心,但是显然她是在请求如沁去医治那个人。
身子一顿,她天生的医者之心让她不由得又有些心动了,之晴继续乘胜追击,“这个人,倘若王妃见死不救,那么天下人就只会传扬王妃的小气了。”
“什么人?”之晴的这一句彻底的挑起了如沁的好奇心。
之晴淡淡一笑,一双黑眸直望着如沁的转过来的娇颜,“王妃可还记得自己是因为谁而被王爷掳到飞轩堡的吗?”
之晴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仿佛是在如沁的伤口上撒了一层盐,那是她出嫁的那一天,是轻展轩夺走了她的一切,她的处子,她的幸福。
可是之晴的话也给了她一个答案,“是婉柔吗?”如沁只知道婉柔已经回到了西楚,也知道她回到了轻展轩的身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告示里要求医的人会是她,怪不得轻展轩这般的费心费力了,原来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要引出她,而只是为了给婉柔治病。
心里一冷,没来由的就是一阵失落,倒是她自己的自作多情了,其实轻展轩的心里婉柔还是最重的,这一点,她早就知道呀,却还是悄悄的做着梦
之晴点点头,“王妃,我不知道这样称呼你应不应该,不过你救过我,还以德报怨,这般的恩情我还是记得的,所以发现了这则从溪水中冲下去的告示,我便猜到了这山间会是你,我来了,也果然就遇见了你。”
“那则告示不是我揭的。”如沁坦然,她以为告示的内容是假的,却不想原来是真的。
“是二爷吗?”之晴的脸上说起欧阳永君的时候突然就放出了一股异彩,让如沁不由得侧目了。
“是的,是他。”此时的之晴似乎对欧阳永君极为留意,脑海里迅速的回想着从前在飞轩堡里的一切,那时候的之晴每一次提到欧阳永君的时候都是开心的,春风满面的。
“二爷在哪里?”急切的追问,一张粉面若桃花般娇艳。
“走了,上午便走了。”
“去哪里了?”欣喜之后却是之晴的落寞,如此,如沁已完全的懂得了之晴的心思,她心里惦记着的果然就是欧阳永君。
想要说欧阳永君是去追芸清了,可是看着之晴眸中的期待,如沁还是止住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他确实离开了。”
之晴静静的伫立在枫叶林中,那火红的背景衬托着她全身都洋溢在一种迷幻之中,仿佛她的存在是不真实的一样,揉揉眼睛,遮住阳光的直射,如沁细细的思量着之晴此来的目的,真的就是让她去救婉柔吗,难道她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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