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在渐渐的模糊中
他乐此不疲的试着,却只是吻着,除此就再无其它。
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正常的一个女人,她突然间开始想念他身上的味道,还有他的一切
“沁儿,那男娃和女娃就只是这样的。”他脑子里有的只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吗?
为着他的笨拙和不行而暗自惊心,真怕他的那个方向有了问题,越想越是惊心,倘若如此,又如何再给婉柔一个孩子呀?
虽然她知道他在努力的寻找皓儿就是想要与婉柔撇清关系,可是只要皓儿一天找不到,他就有一天的义务给婉柔一个孩子,否则他就是亲手杀死婉柔的刽子手。
不行,他不可以不行的,那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也会吓坏婉柔的
她给了自己想他的所有的理由,甚至有种卑鄙的感觉,可是她真的遏制不住,似乎这是她第一次的主动,真恨他呢,这一想,白亮亮的贝齿立刻就送了下去,咬着他的肩头,她使着蛮力让她甚至可以在贝齿狠落下的那一刻感受到了留在他身体上的齿痕,“哦,沁儿”却不是他疼痛的低叫,而是一种沙哑的仿佛无可缓解心中郁想的刹那间随着他的低唤而来,原来不止是她,更是他
只是他真的痴了,痴的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去做
花又一次的开,却是柔柔的慢慢的绽开,她妖娆的笑容挂在唇角,其实他一直懂得保护他与她的宝贝,那是天生的一种对亲情保护玉。
当被子掩尽了花开,当窗外再次飘起了雪花时,这一个冬天美丽的就如一个童话般的浪漫。
清晨,她把小脸掩在红色的被子里,他悄悄的拉开,“老婆,今天要去哪里玩呢?”她还在为着昨夜里自己的主动而暗自羞惭,他却仿佛昨夜里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还是一门心思的要出去玩。
“轩,我想再去昨天的那个院子里看看。”那个红色的小东西找不到,她就怎么也不甘心,那很有可能是找到皓儿的线索呀,想想昨天,就象见了鬼一样的,她明明是见着了那红色的小物件,可是却只是眨眼间它就不翼而飞了。
“沁儿,扫雪不好玩了,我们去别处玩吧。”他抓着她白白的小手一使劲竟是从被子里扯出了她的一条手臂,凝脂一样的白在被子外立刻就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冷。
“阿嚏”她一个喷嚏打出来,他立刻忙不迭的把她的手臂又送回到被子里。
“老婆,快起来,我要坐马车,我要去别处玩了。”她无可奈何的看着他,心里却是在叹息,明明是他争着要来这里的,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却又要走了。
“轩,我再让甄陶与欧阳去找一找,真的找不到再走吧。”她正要穿衣,却见他正站在炕前盯着她看,被子一拉,“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他大手一捞,她的衣就被他拿在了手里,“老婆,我帮你穿。”又是无赖了。
小手向他的大手上探去,“衣服给我,我自己穿,否则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想想昨夜里她的,她的脸又是抑制不住的滚烫了起来。
男人怔怔的望着她的脸,那抹红晕好看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再亲一口,“老婆,别人的过家家与咱们的可不一样呢,我要与你继续玩。”他说着竟然又是凑过了一张脸,而且还把昨夜里他与她一起的事形容成如此这般。
她瞬间就惊醒了,“轩,你再不出去,我以后就真的不陪你玩了。”心里做着狠发着誓,他可真是无赖,明明都不懂,可是又好似都懂着一般,说不清也道不明。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这才吐了吐笑仿佛被她吓到了一样,立刻就将手中的她的白色衣递到她的手中,“老婆有时候真不好玩,我出去了,去打雪仗,你要快起来,太阳都晒屁屁了呢。”一点也不做作的说完,说得她有些无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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