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操纵了一切,而且那个人较之他的武功也必是高出了一筹,否则也不会做了手脚而不被他和其他的人发现吧。
迷乱的分析着这一切,他的头开始痛起来了,而且越来越痛,“沁儿,我”
她摸着他的脉象已经摸了许久了,却还是不放下,轻展轩真的坐不住了。
“轩,再等一下。”她感觉到了他身体里一份奇怪的元素,那是她不懂的,从来也没有遇见过的情形,“轩,你的头会不痛?”
“会的,现在就非常的痛,所以我要你赶快放手。”他的头突然间痛的让他想要杀人一样。
如沁急忙松开了他的手腕,心里已明白了八九分,原来是有人在暗中在为他医病,所以他才突然间清醒了,她原还想要与欧阳永君仔细的讨论一下他的病情再行为他医治,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了,只是这人的手法怪异,连她也只能猜出一些而已,此人下药完全不循常理,却是奇迹般的居然就治好了他,只是还差一付药轻展轩还未用过,所以他才会头痛。
然而这味药却不能连续服用,因为那人为轻展轩所服之药是治愈他的痴傻之症的,所以药量必须要渗透到脑子里,所以连续服了只恐对他的脑子有伤害,如此至少要过了一个月之后才可以服用,也就是解了他的头痛病。
“轩,你要忍一忍了,你的头痛,至少还要疼上一个月。”她轻轻的说着,然后四处望了望,仿佛那个人就在这大帐中的某一处看着听着她与轻展轩之间的对话一样。一个月只是她的假设,一个月之后轻展轩可以服了那付药,可是她却不能保证那个人会出现会为轻展轩服药,主动权全部在那人的手上,而轻展轩就只能等待了。
他拼命的甩头,不忍又能怎么样,如果连如沁也没有办法,他便更没有办法了。
“轩,你盘膝而坐,把气息运到任督二脉,慢慢调息,便会驱散头痛的症状。”还好他发作的时间不是经常性的,通常会两三天发作一次,否则她真怕轻展轩会受不了。
轻展轩不出声的做着一切,果然头痛在慢慢的减弱。
如沁一直守在他的一边,等待他疼痛消止的那一刻,在这之前他会痛的根本没有办法讲话。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轻展轩才缓缓睁开了双眼,仿佛九死一生一样,“沁儿,幸亏有你在,否则我的头痛死了。”
如沁轻轻一笑,心里不由得又在揣测那位世外高人是何人,或者他也算到了她会帮着轻展轩,所以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也没有说之于轻展轩,他的算盘打得也精,不外乎就是要隐藏他的身份,而她无论再怎么猜也找不到他本人。
终于理清了轻展轩的事情,她才又想到了欧阳永君,“轩,你在无相的大营里有没有见到过欧阳永君和芸清?”
轻展轩一愣道,“如果不是你刚刚说起元村的事,我甚至不知道欧阳永君也来了。”
“轩,昨夜我与他们二人一起夜探无相大营,却不想我回来了,他们却一直也没有回来,会不会是白锦臣做了什么手脚?”如沁焦虑了,整个军营里一直都没有欧阳永君和芸清的消息。
“沁儿,凭着欧阳永君和芸清的功夫,我想白锦臣没有那么容易抓到他们两个的,如今无相大兵已败退到五十里地之外,他们已经出离了西楚的地界,正在安扎寨营,待我派探子悄悄潜进去再四处打探一下他们的行踪吧。”
“对了,甄陶也去寻你与欧阳永君的下落了,他呢,为什么也没有回来?”
“甄陶负了伤,被抬去救治了。”
如沁心里一惊,“很严重吗?”
“嗯,外伤很重,估计最少需要躺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动了。”
“甄陶那么好的武功怎么会?”
“我也在怀疑,就仿佛我在东齐的边域那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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