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证明什么,她宁愿选择与轻展轩相对。
越是逃避,她越是什么也不清楚不知道,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记忆要何时才能恢复,到了京城她多寻些医书翻翻看看,再加上她先前懂得的那些,或许就有办法了,她不会由着自己总是让记忆迷朦不清的。
“如沁,可是”白锦锦臣有些心虚的望着如沁,他摸不准她此时的心思。
“走吧,到了驿站就停下。”她娇呼出声,直接就吩咐了车外的车夫。
“大人”车夫却在等待白锦臣的指令。
“就依夫人的意思去做吧。”他此时对她的称呼有些暧昧不清。
“是。”车夫应了,便把马车赶向了小镇里。
“锦臣,我与你还是兄妹相称吧,也免得为你带给麻烦。”她是有孩子的人了,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她不想再沾染上什么是非,也不想让自己影响了白锦臣的幸福。
“如沁,我还是这般叫你吧。”他可不想她成为他的妹子,那他岂不是就没了指望,在一切都还没有定数之前他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她淡淡一笑,“呵呵,这样也好。”比那个‘夫人’的称谓让她宽心安心多了。
马车终于停下了,白锦臣体贴的先下了马车,才一落地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身后如炬的目光,轻展轩就在他的身后。
努力的消除自己心里的紧张,他力求自然的将手递向了正探身而出的如沁,“如沁,慢着些。”象是平稳的语调中却隐隐的带着一些微颤,因为当如沁的手落在他掌心的时候,他已感受到了身后一份欲杀人的目光。
白衣飘忽一闪,直奔如沁而来。
背对着轻展轩的白锦臣只觉风声顿起,只觉身后冷飕飕的有冰寒飞来,正欲转身,才发现眼前的女子随着他手拖着她的力度轻轻落地之后,另一只手中的银簪顿时指向了自己的咽喉,“轻展轩,你退开。”其实白锦臣在车内看她拔下银簪的时候就猜出了所有可能发生的一切,而此时,她果然遂了他的心愿,有她如此,他又何必怕那个轻展轩呢。
女子冷冷而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让正欲出手的轻展轩顿住了。
女子定定的望着他,她在赌,赌着自己的记忆,越是迷糊她越是想要知道真相,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天生的好奇心,偏偏通过别人的口中说出来的总是让她迷惑,所以她才要试着确认。
一场赌博,她在赌轻展轩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银白的簪子在她的颈项间是那般的耀眼,轻展轩怔住了,那簪子便是他亲手送与她的,可是此时,她竟是拿下那枚簪子来威胁他了。
白锦臣,他对如沁说过什么又做过了什么?沁儿似乎是相信他了。
有些悔,或许他不该让如沁失忆,如果不失忆至少她也不会被白锦臣利用了,“沁儿”他低唤也止住了自己进一步的动作,他要试着说服她,说服她离开她身边那个人面兽心,野心勃勃的白锦臣,“沁儿,当初就是他放弃了你的,他根本不爱你。”
银簪闪闪的亮光刺着他的眼睛,让他的心划开了一条条的口子般的疼痛着,他的沁儿终于还是误会了他了,沁儿,那可是他送给她的定情之物呀,更是可以证明她是逍遥王妃身份之物。
如沁迷糊了,为什么白锦臣与轻展轩两个人所说竟是不一样呢?
“轻展轩,你告诉我,当初是不是你在大婚的路上劫持了我,然后又”她没有说下去了,但是轻展轩倘若知道,他自然就懂得她的意思。
轻展轩在听到这一句追问的时候身子不由得退后了一步,这些的确是真的,他本不想要再欺骗她,可是眼下如果承认了就会引起她更多的误会,可是骗了她他又于心不忍,将来更是说不清楚,想一想他终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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