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是什么样的状况,倘若是这般,只要他想,她早已被他带走了。
可是,她早上还是好端端的醒在宁府,而此刻也好端端的睡在白府里她的小屋中。
努力消化他刚刚的每一个字,看来她早就栽在他的手上了,他还真是锲而不舍,闪闪眼睛,示意他松开手。
“沁儿,你要答应我不能出声呼救。”他可不放心她了,脑子里还记得她手上那支银闪闪的簪子放在她颈项上的感觉,不行,他要抓住她的手,否则她再想起那枚银簪子,他吃不了兜着走,惨了。
如沁郑重的点点头,被人捂着口的感觉真不好,却不想这一点头刚巧就撞在他的额上,抽抽鼻子,真痛,却叫不出来。
男人笑了,一只手先是抓住她的两只手固定好在她的身上,这才松开她唇际的手,却是直接上移到了她的额际,轻柔的揉着她刚刚的痛处,“疼吗?”温柔的语气让如沁想起了曾经在风城他与她呆在一起的那三天,小脸突得又酡红一片。
“放开我,你出去。”答应过他不喊的,因为昨夜他没有对她非礼,也没有吵醒她,这让她感觉颇好。
他坏笑,“我可是你堂堂正正的夫君呢,却不想你却只相信那个姓白的小白脸,沁儿,或许我该带你去看一场戏,其实你的失忆本应该现在就恢复了的。”
如沁迷糊了,他说得是什么,什么有的没的,“什么戏?”
轻展轩从她的眸中看出了一抹兴味,长臂一揽,立刻就抱起了她,手指一点,由不得她再动弹和挣扎了,“放心,我只是不想你冻坏了,所以要先把你的衣衫穿好了,至于你的身子,沁儿,你连我的孩子都有了,就没有必要再拘谨了吧。”他不懂为何他才一触到了她的身子她就僵了一下,他又不是真老虎。
闪闪眼睛,如沁却说不出话来,可是心里却叫开了,还不是他强暴的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
仿佛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待她的一身衣衫被他仔细的穿妥了,他手指再是一点,“如果不是因为婉柔,刚年我也不会强要了你,可是如今,唉”一声叹息后轻展轩便再也没有说下去了。
迷糊,他的叹息让她更加迷糊了。
那个婉柔,她一丁点的印象也没有。
抱着她,一闪身就冲到了门口,夜色中他环抱着她直奔一旁白锦臣的住处而去
轻展轩在夜色的暗黑中绽开了他灿烂的笑容,算算时间,这个时候白锦臣必是在与小月一起
他早就打听到了,小月是白锦臣的贴身丫头,小月与白锦臣两个人一向亲密,而如沁喝下的药也是小月在宁府里做了手脚,他亲眼所见,却一直没有说,只要小月没有投毒便好,他就是想要找个机会让如沁亲眼看到白锦臣的丑恶鬼脸,再彻底的让她与白锦臣撇清关系,以如沁的聪明与执拗,认清白锦臣的真面目只有真凭实据才能让人信服,单凭他嘴上功夫不足以让如沁完全相信。
于是,才有了他今夜的行动,他就不信猫儿不偷腥,不管那姓白的小子对如沁有几分真心,那么自私的家伙他总是要满足他自己的需求的。
于是,黑暗中,轻展轩怀拥着如沁施展着轻功不过片刻间就落在了白锦臣的窗前,因着天气冷,所以有一层厚厚的棉帘子正掩在窗上取暖,轻展轩轻轻的揭开了一条缝隙,内室里的淡淡烛光刹时就飘溢了出来,轻展轩悄悄向内里一望,果然,那雕花古铜色的大床上,两个肉白的身子正在滚来滚去,女子散乱的发丝在正飘在床帐之中,借着淡弱的光线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依然可以辨别出那女子便是小月。
轻展轩想也不想的就将如沁送到缝隙前,当如沁好奇的望过去时,她的脸顿时就红了,闭上眼睛,这样的画面仿佛熟悉,却又仿佛从未经历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这样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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