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手都是规规矩矩的,一只放在他自己的身后,一只乖巧的依旧环上她的腰际,脑子还是两心两用,一边在听着屋外的动静,一边让唇齿轻轻的送到了她的耳边,“沁儿,我刚刚从白锦臣那里赶过来的。”
“你疯了,相府守备这么严,你怎么又去了那里?”
“沁儿,我今天查到了一条消息,当年阮家的那场大火其实不是意外,而是无相皇上的密旨。”
只一听,心里都是紧张,手指不自觉的就绞起了身上的被头,“轩,那可有阮家人的下落?”
“还在追查中,可是据说接那一道密旨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锦臣的父亲白寅,这几日我每一次进入白府时总是觉得身后有人追踪,可是当我仔细查探时,那人影却没有半点踪迹了,让我一直怀疑就是赠我解药的那个人。沁儿,如果你能够接近白锦臣,就利用他在这相府里找一找当年那一道密旨的下落,如果每一次尾随我而来的人就是阮宏谦,我便以这封密旨来报答他救我一命的恩情。”这世上能够尾随他而不被他回追上的人又有几人呢?
如沁心里一怔,想不到白家竟参与了这样的冷血事件,还杀了阮家那么多的人,突然又想起小毓妍的母亲,“轩,有些不对,如果真是白家所为,那又为何斩草不除根还要留了阮宏谦的女儿呢,我不信白寅有那份慈悲之心。”斩草不除根,那就是留了祸害呀,阮宏谦的功夫那么高,要报仇岂不是义如反掌。
“是的,这也是我所奇怪之处,如若那救我之人真的是阮宏谦,为何他不为他一家妻小报仇呢?”
两个人的分析不谋而合,“轩,明日里我在想想办法去找一找那份密旨。”想到自己在相府里终于有了差事,如沁就忍不住的有些雀跃了。
“沁儿,你先别行动,你身子重,我不想你有什么闪失,这孩子来得虽不巧,可是终还是属于我们的骨肉,我已吩咐刘厨子去查了,倘若他查不到,你再悄悄的暗地里帮他一下,他说你们已经联络上了。”
她笑,不止是联络上了,还恶整了白锦臣一回,可是这档口她可不敢提及此事,倘若被轻展轩知道她这般胆大妄为,只怕更要担心了,“好,我一定肋他一臂之力。”其实是她自己要亲自去查一查那密旨的下落,看来明日她要勤快一些了,去看看白母,再向相爷也请个安,这样才对。
黑暗中轻展轩看不到如沁慧黠的眼神,以为她累了,手臂便又不自觉的收了又收,“沁儿,我还有一个坏消息,我们一起想想要怎么处理才妥当了你再睡不迟。”怜惜的在她的额头上一印,真是难为她夜夜等他到三更天了。
如沁闪闪眼睛,“是什么消息?”有些困了,她强撑着不让哈欠打出来。
他手指怜惜的触到她的脸上,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即将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她带给他的感受依然如初见般轻柔美丽,“沁儿,让我先看看你身上的刀疤吧。”那是他欠着她一辈子的情债,即使疤痕真的消除了,但是他依然不会忘记曾经带给她的伤痛,那一些,他也要用一辈子来偿还。
“轩,都好了,再也看不见了。”知他惦着,她轻声回道。
他不放心的支起身子,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再掀开里衣的时候立刻就触到了她圆滚滚的腹部,手指一一的抚过时,果然是一片平展滑腻,再也没有了疤痕的凹现,一颗心这才安生了。
可是随之又是他的叹息,“沁儿,便是这药膏坏事了,刚刚来这里之前,在白锦臣的窗前,我听到小月与白锦臣在讨论你昨夜里身上的奇怪异香,只说明日要查一个水落石出呢。”幸亏他去的巧,也才有机会来告诉如沁,否则真不知道明天如沁又会有什么危险,如今提早知了才有可能提前防范。
眉头一锁,这一层她还真是疏忽了,幸亏轻展轩提醒,心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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