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相爷的住处或者书房才是,可是那里,又岂是她可随意进去的。
搭着小月的手,即使小月再不愿意,也不敢越了规矩,就凭着昨夜里的那两个巴掌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了,其实她什么也不是,只要她的身份一日未定她就只能是一个丫头,所以眼下哄着白锦臣给她一个名分才是最重要的。
在老夫人那里吃着茶,聊了一会儿子家常,白相爷便回来了,进得了内厅见到如沁时有一刹那间的愕然,如沁笑迎上去,“如沁给伯伯请安了。”
“坐吧,最近府里总有些不太平,你要多多保重自己。”
“是,锦臣已加强了防卫,不碍事的,白伯伯不用担心的。”
“嗯,这才妥当了,最近都在做些什么事?”端起茶,白寅随口问过。
“也没什么,不过是看看书,偶尔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她故意要引到书上去,真希望可以到白寅的书房去走一遭。
“都是什么书呀?”白寅似乎也来了兴致,一边品茶一边慈和问道,看到他的慈祥,如沁怎么也不相信当年婉柔的事件会与他有关,还有阮宏谦,她也不信是白寅害了阮家上百条的人命。
“都是医书。”那一日她在街上抓药时便随手买了几本医书,“不过这几日也都要看完了,手上再没什么书可看了。”没有提及要借书,她在等待白寅自己找上门来。
果然,白寅一捋胡须,“我书房倒是有些医书,只不知沁丫头有没有看过了。”
“想不到白伯伯也对医书有兴趣,白伯伯身为无相国的首相,平日里日理万机却还在关心百姓的病疾,这实乃无相国民之福呀。”谁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她今日便多说些,夸到白寅也飘飘然吧。岛吗吐弟。
“沁丫头过奖了,如果你爹当日不辞官而去,想必今日也有一番成就,只可惜”话未说完就是一声叹息。
如沁心知肚明,倘若婉柔事件真是白寅一手策划的,那么其实宁风的离去就与白寅脱不了干系,“我爹他在凤城是也算安居乐业,安享晚年了,这便足矣。白伯伯今日这番成就自是白伯伯努力的结果,虎父无犬子,他日府中的四位公子的成就也必不会在白伯伯之下。”如沁侃侃而语,直说得白寅笑弯了眉。
“沁丫头真会说话,老朽不想他们有什么大作为,只要在朝中平平稳稳的无事便好了,就说锦臣,如若不是打了败仗,皇上也不会”
“相爷”白夫人一声轻念,让白寅立刻就住了口。
“沁丫头再多坐坐吧,我有些事先离开了,沁丫头要是想看书,就去我书房里随便挑随便选,我吩咐下去,自无人敢拦着你。”一时高兴,白寅就送了如沁一道特赦令。
“谢谢白伯伯。”心里笑开了,她今日果然没有白来了。
达到了目的,却不好立刻就走了,又与白夫人闲聊了一会,瞧着天色已近午,这才向白夫人告辞了。
一路走回去,阳光已暖,照得人身子格外的舒畅。
小月走在前里,推开门迎她入内,才踏过那道高高的门槛,屋子里的暖气便送了过来,茶桌前,白锦臣正在吃着茶,听到脚步声便向着她的方向望过来,今日的他倒还精神,估计昨夜里一定是很‘老实’了。
“如沁,你可回来了,这么冷的天也不在屋子里好生将养着,又去哪里了?”其实他早已问过下人了,知她只是一早着人送了一张单子给刘厨子,之后便与小月一起去探望母亲了,可是那张单子让他非常感兴趣,可巧昨日还在的两个大夫,今一早就相携一起出去买药去了,所以即使他看到了桌子上的纸单也看不懂那是做什么用的。
“哦,沁儿去向老夫人和相爷请安了,如沁叨扰了这么久,其实如沁也该要回去宁府了,今去拜见老夫人,过几日便要向他们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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