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被她的药膏淡去,但是那一幕幕仍清晰的就在她的脑海里,如今只要想一想当轻展轩把她送向刀口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忍不住的疼。
真想看到阿群与轻展轩把酒言欢的场面,可惜此时的自己却是身不由已了。
夜风深冷,吹打着她单薄的衣衫,加上阮宏谦飞走的速度极快,让她早已不住的打着寒颤了。
却不知道阮宏谦的目的地,倘若再多半个时辰,她只怕自己已冻僵了。
欧阳永君,为什么阮宏谦要带走欧阳永君,还要把他藏起来呢?
她迷惑的想着这一些,心里便更加期待见到欧阳永君与芸清的那一刻。
京城里,冷冷清清的夜色中唯见点点的灯笼的微光点缀在其间,而阮宏谦所经之地全部都是房顶之上,竟是从未在街路上走过。
渐渐的,眼前已豁然开朗,那是一座四合院,小小的,却是一片清明。
阮宏谦身形轻盈而落在院子中,却依然不放下肩上的她,快走几步,便推开了一道房门,如沁有些紧张,有些期待,终于又可以见到欧阳永君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初她刻意的要去夜探无相大营,欧阳永君也不会无端失踪。
他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他一直都未曾出现?
门开了,又在自己的身后关上,室内暖暖的炉火让如沁有些冻僵的身子立刻就体验到了温暖的珍贵。
阮宏谦终于将她从肩头上放下来,手指一点她的背,立刻她的穴道便解了,“君儿,你看谁来了?”阮宏谦一边去点燃桌子上的蜡烛一边轻声说道。
火光烛光立时就照亮了一室,如沁便在室内搜寻着欧阳永君的身影,那是一张床,整间屋子里除了自己与阮宏谦,似乎就只有那张床上有人了。
她轻移莲步,虽然这样子与欧阳永君相对有些尴尬,可是想要见他的冲动让她还是忍不住的一步一步前行。
烛光中,她终于看到了欧阳永君安然睡去的容颜,是他,没错的。
“君儿,如沁来了,她来看你了。”阮宏谦慈和的向着床上的儿子说道。
心一怔,“阮伯伯,他怎么了?”似乎并不是只睡着了那么简单,如沁记忆中的欧阳永君即使身受七魂散之毒,也不曾如现在这般连她来了也不知道呀。
脑海中飘过当初她与芸清离开时见到欧阳永君的最后一个场面,是欧阳永君与无相的官兵们奋力拼杀的场面,难道便是那一夜他出了事吗?
如沁慌张的抓起了欧阳永君的手臂,他温温的手腕任她抓起,丝毫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欧阳,你怎么了?”她听着他的脉象,心已慌成了一团,他的心脉极为低弱,如果不仔细捕捉甚至连呼吸也要停止了一样。
银针,欧阳永君的迹象让如沁想起了当年轻展轩曾经陈述过的毒害陈叔的那种银针,还有宝柔儿的贴身丫头小络,她记得小络的死后经查证那是千变魔女所为,那银针都是刺向人的身体要害的,想不到欧阳永君竟是中了银针,也幸亏他功夫好底子厚,否则此一刻如沁便再也见不着还活着的他了。
望着烛火中欧阳永君清瘦的容颜,如沁不忍了,她要救他,都是因为她他才中了那银针的。
“阮伯伯,芸清呢?”她不信芸清会舍离这样的欧阳永君。
黑暗中低低的一道声音送过来,“宁如沁,都是你害了他,倘若你治不好他,我就再也不许你出离这间屋子。”女声恨恨的冲口而出,原来芸清一直都在这间屋子里。
如沁抬首,这才看到房梁上一个人影闪动,“芸清,你下来,那上面很危险。”如沁不懂芸清为何要躲到横梁之上。
“不要,我不要见你,你快点治好了欧阳。”芸清催促着她,声音里明显的都是对她的不满。
“芸清,对不起,不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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