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排的家丁侍女在齐整整的欢迎着她的归来,“给夫人请安,夫人受惊了。”管家携着众人恭敬道。
如沁扶着走过来的小丫头的手,“总算有惊无险,这两位兄弟看见我也不说明白他们是白府的人,否则我怎么会受到惊吓的想要逃开呢,最近白府里太不太平了,所以大家万事要小心些。”在侍女的相扶下,她轻巧落地,如果没看见她的肚子,谁也不相信她有了身孕,“还有,这女人,我不认识,走在路上遇见了,她硬说她认识我,可是我真的不记得我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认识过这个女人的。”她淡淡说道,一言一行就仿佛真的一样。
抓她前来的两个大汉不相信的看着她,“你不认识她?”
“是呀,她在药铺里抓药,刚好有一味药怎么也看不清大夫写的字,正要请人相看,恰巧看到了街道上的我,于是,就缠着我请我帮忙看了,还说她认识我。我知道我失忆过,也便有所疑虑,所以就与她多聊了几句,又一起出来进了书屋,不想就遇到了你们。
“夫人,昨天晚上你?”管家不解的问,昨天晚上相府里潜入了贼人夜探相爷的书房,而她又是在那贼人消失的同时也不见了,所以所有的人都认定了是那个人掳走了如沁。
听着管家如引之说,如沁立刻就泛起了一脸的怒容,“还不是你们,不好好当差,害我被人掳去,若不是我机灵,半路上说要去要去,反正他经不住我软磨,最后终于答应了。于是,我趁机就逃脱了他的掌控。”她说得理所当然,却只有她与阮宏谦知道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管家与他身后的众家丁,都有些不相信了,阮宏谦的武功已经高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了,昨夜里根本没有人拦住他,相爷说了对付他要智取,还是要如二十年前的那一次下了毒才能让他束手就擒。夫人说从阮宏谦的眼皮子底下逃脱了,这有点让他觉得不可能,也不可思议,可是看如沁如此笃定的模样,他却一时也无法做出反驳,一切都只待公子爷回来了再说吧。
就在管家、两个大汉,还有如沁都在互相猜测疑惑的时候,不远处又传来了马车辘辘的声音,管家回首欣喜的笑道,“四公子回来了,他回来就好。”
如沁默然转首,她看到了白锦臣的马车,仿佛劫后重生般的带着欣喜的笑容小跑着就向白锦臣迎了过去,“锦臣,终于又见到你了。”眼角里还神奇的蛮配合的泛着泪花,那情形让白锦臣感动莫名,看来他果然没有看错她,他心中的如沁回来了。
“如沁,你总算回来了,可吓坏我了,告诉我,阮宏谦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急切的追问中,上上下下不住的打量着她,生怕她少了一根汗毛似的。
吃吃的笑,“锦臣,我挺好的,虽然说他很坏,但是我这般重的身子,他倒也不曾为难了我。也幸亏如此,才让我抓住了机会跑开了,却不竟然在街口上遇到了你的人。锦臣,你望一望车里的女子,我有一种与她很熟悉的感觉,可是无论我怎么回想,我也猜不出她的身份来。”
白锦臣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了些,听着如沁的话中意她的记忆根本还没有恢复。如此这般,他就还有机会,只要如沁没有记住那些过往,他就不怕。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一准就握住了她的手,虽然只是失踪了一夜而已,但是却让他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也让他更加彻底的明白,如沁在他心中的份量和地位果然是不同于其它的女子的,“如沁,走,我们进屋子里再说。”
“那她呢?”如沁指了指马车里面的芸清,她倒要看看白锦臣要做何打算。
白锦臣一侧身使了一个眼色,刚刚他的马车在进到大门口的时候他就听说了,那个曾经被他毁了容的女子被抓住了,他心里就一喜,抓住她自然就能查到欧阳永君的下落,那么只要这一次他看住了芸清和凤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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