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 , 放在耳边,嘀咕道:“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快递盒吗?”
我真怕他不由分说,就把快递打开,所以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 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的他手里的快递盒子,也没有接他的话。
倒是那个身材发福的中年警察,随口说:“是不是一个普通的快递盒,先别下结论,等回去检查一下再说。”
紧接着,这个两个警察便让我们先回去了,说是有什么情况,再及时给警方联系。
二叔点头,千恩万谢 , 目送着这两个警察上车离开之后,才开着我电三轮把我带回去。
路上 , 二叔一直愁眉不展 , 一语不发。
到了二叔的快递接收点 , 二婶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 在二叔的坚持下,我留下吃了饭,直接睡在了他们住的地方。
二叔在街道旁边租的这个门店本身就不大 , 再加上店里堵满了或寄存或送递的包裹,更显的拥挤 , 所以,隔出来这个小卧室,也是紧紧只能容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 连每天做饭 , 都需要在店门外支一个煤气小灶。
一晚上 , 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 , 基本都没有合眼,警察来的事情,二婶是知道的 , 听他们和我二叔的交谈中,大致也明白了,这几天我送快递的时候 , 的确发生了一些难以解释地事情 , 二婶一个女人 , 也没有什么主意,只安慰我,说不用怕,有什么事情,让我二叔给我出主意。
但是 , 看着二叔一脸愁容的样子,我心知 , 他肯定也是无计可施。
第二天,二叔双眼布满血丝 , 让我留在家里,他自己去送快递。
我一晚上基本没怎么睡觉,天亮之后已经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睁不开眼睛了 , 这才迷迷糊糊趴在床上,决定先眯了一会儿。
这一眯不当紧, 一觉醒来 , 已经是日落黄昏。
起床之后,却发现二叔和二婶都在店门前,还有一老一少两个陌生的男人,正坐在他们的身边,聊些什么东西。
面前的这两个陌生的男人,年龄大一点的约莫有五十岁,鬓角的头发都白了,慈眉善目,瘦骨嶙峋 , 身上的中山装显得特别的肥大。而年龄小一点的,也就十八九岁 , 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光景 , 衣着时尚 , 一脸的孤傲和冷漠。
见我一脸睡眼惺忪的表情走出来 , 二叔二婶和那个两个男人都站了起来。
二叔指着年龄稍大一些的男人,给我介绍说:“高阳,这位是白方圆老先生 , 警察局那边派过来的。”
“白先生,你好。”我一脸疑惑地对着白方圆点头问好。
白方圆对我非常和蔼可亲地笑了笑。
二叔随即又指着白方圆身边的小年轻 , 说道:“这位是白老先生的徒弟,叫天赐。”
我刚想点头问好,却见天赐上下打量着我 , 轻蔑地笑道:“哎呀我说 , 你这心可真够大的啊 , 马上就要死到临头了 , 还有心思睡觉。”
我顿时浑身一个哆嗦,死到临头?
“你,你什么意思啊?”我见他一副很不尊重人的表情,心里也有些不爽 , 不过我更关心的是,他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说我死到临头了。
听到我这么问 , 这个叫天赐的年轻人 , 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 没有回答我,而是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二叔打圆场,尴尬地笑道:“这不怪高阳,因为这两天的事情 , 昨天晚上他是一夜没有合眼。”
说完,二叔又转头给那位白方圆老先生说:“白老先生 , 你刚刚说,你有办法保我这个侄子一命,具体是什么办法啊?”
不知道这个白方圆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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