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口中知道一些事情 , 于是思忖片刻，便笑着对老栓说：“老栓爷，不管这个东西对白方圆有多重要，他愿不愿意给你，是一回事，我能不能得到手，再交给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到我这么说，老栓脸色一喜 , 用手指着我说：“哎呀，小伙子 , 这话要是让白方圆听到 , 他该多伤心啊。自己好不容易收的徒弟 , 却想着算计自己。”

    “这话 , 我不会说给白方圆听的， 想必，老栓爷你也不会说给白方圆听的。”我肯定的回答说。

    老栓轻笑了片刻 , 直奔话题地说：“我要的这个东西，是白方圆三十年前从七奶奶手中抢夺过去的一个拓本。”

    我顿时一愣 , 问：“难道白天的时候，空灵子说，白方圆三十年前觊觎七奶奶的美色不成 , 恼羞成怒杀人灭口的事情，只是表面现象？”

    老栓嘶了一声 , 说：“嘶 , 上一次白方圆带你来的时候 , 说你是朽木，我怎么倒是觉得你挺聪明啊，没错 , 单单是因为觊觎美色不成，就杀人灭口，白方圆没有那么傻 , 好歹当时七奶奶也是走阴一脉的传人。没必要因为儿女情长 , 捅那么大一个窟窿。”

    “白方圆从七奶奶手中夺走的拓本 , 是什么拓本？”我追问道。

    “《华胥诀》。” 老栓一字一顿的说。

    我微微蹙眉，问：“《华胥诀》？是什么东西？”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华胥诀》的拓本交给我，你想知道什么事情， 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栓狡邪的一笑。

    我听他这话的意思，是从他的口中得不到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 但是我不想白白跑一趟，于是便不死心地问：“老栓爷 , 你为长，我为幼。既然咱们这个算是交易 , 那你能不能先表示出来一点诚意，先白方圆收我为徒的目的，是什么？”

    老栓沉思一会儿，对我笑道：“真是拿你没辙，倒给我拽起了长幼之别了 , 那好，作为一个长辈，我忠告你一句 , 跟着白方圆，凡事小心一点，他收你为徒，是不想让自己死的太快。”

    “这话什么意思？”

    老栓叹口气，说：“你，对于白方圆来说，你就是他的灵丹妙药，救命稻草。细数这些年来，除了天赐一直跟着他 , 十几年了，白方圆收的其他徒弟 , 两只手掌都数不过来 , 但没有一个徒弟能够活的过一年的。每一次收徒 , 白方圆都大张旗鼓招摇过市 , 九大阴门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就说今天，你在拜师仪式上跪拜白方圆 , 大家伙没有一个拿你当白方圆徒弟的，因为依照以往的经验 , 大家认定了，你肯定活不过一年。”

    我听着老栓嘴巴里说的话，看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 不由得让我心里暗暗的发寒。

    在想起当初小玉在小岗岭子给我说过的话 , 难道真的像是小玉说的那样？白方圆要等我体内重阳之火旺盛起来 , 也就是他宰我小命，补充元气的时候？

    我微微点头 , 对老栓道了一声谢，又问：“老栓爷，我若是真是活不到一年 , 还没有帮你找《华胥诀》的拓本，你岂不是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

    老栓摇摇头，说：“我不这么认为 ,  从今天在宴席上 , 我见你对着空灵子道长 , 洒下那一杯酒的时候，我就觉得，依照你的性子，应该不会甘于现状，任白方圆宰割的。所以我很看好你。”

    说到空灵子 ,  不禁又让我想起了七层锁魂塔，于是问道：“老栓爷 , 这个空灵子道长，我是不是应该防着点他。”

    老栓却摇摇头 , 说：“他现在快要自身难保了。”

    我顿时又是一愣。

    老栓盯了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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