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我大爷又急着要走,临走问了一句:“你们俩要钱吗?”
“不要,不要,有,有”这明显是客道,我和老三早就学会了。
“那行,我走了,你们俩跟着宁老板好好干,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大爷急匆匆地走了。
只剩下我们和宁老板了,宁老板也没有给我们来个川剧大变脸要把我们拐走干黑煤窑去什么的,他反而有些沉默了,路上除了跟司机必要的交流,一句话也没多说。
上午,我和老三从城北二十里外的关驿村大思镇赶到土尔县城,下午,我们俩跟着宁老板从土尔县城赶往城南三十里外的雷泽湖。
因为吃过中午饭就没做停留,才两点多钟,我们就进了宁老板的家,雷泽湖边上独门独户的一个农家院落,稍显寒酸。
我一来到这儿就觉得奇怪,雷泽湖附近也有村子,新修的水库那儿也搬来了住户,宁老板为什么单单选这么偏僻个地方住着,前不着村后部着店的,难道?
老三这家伙的眼睛也特别贼,进院子大门没走几步,就悄悄地问我:“这宁老板在城里有门面吧?”
“没有吧,没听我大爷提过这事。”我很纳闷,老三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那他在外地有门面?”老三接着问。
“也没有吧,我大爷就说他是跑药材的,也没提”我更加疑惑了。
老三眼珠子一转,来主意了:“要不说你们办的这事你看看他们家这情况,像是有钱的主儿吗,一会儿听我的,咱们先跟他要点钱试试,不给咱们就不去了!”
“”经老三一提醒,我就发现我这人太天真了,人家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不懂得怀疑和拒绝,对,跟他要钱。
“你们俩到屋里来吧。”宁老板见我们俩在院里站着,喊了一声。
我和老三眼神一对,先跟宁老板要点钱这事就定下了,往前走了没几步,我忍不住乐了,我和老三真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弟兄,刚上路我就惦记着涨价,这刚进门,老三又惦记着要钱了。
跟宁老板比,我们俩绝对是两个傻乎乎的半大孩子,但我们的傻也是有传承的,这叫往里傻!
一进堂屋,我和老三的眼睛同时一亮,从耳房里走出来一个年级跟我们差不多的女孩儿,很漂亮,很可爱。
宁老板怎么没提过她?要是早提了,我和老三估计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这是我闺女”宁老板也是个不善言谈的人,就说了这么几个字,然后看看我们双方,意思是,你们年纪差不多,自己认识一下就行了。
我们和那个女孩儿对着笑了笑,都有点尴尬。
“你们俩先歇会吧,喝点水。”宁老板简单招呼了一声,就出门了,她闺女也回到耳房里去了。
我和老三在堂屋里干坐了一会儿,就又跑到院里商量去了。
我的意思是,既然人家闺女在这儿,就说明宁老板假不了,之前家里人谈的时候也没说先要点钱的事儿,那咱也别要了。
老三直接瞪眼,他闺女在这儿管什么用,又不是你媳妇或者我媳妇,就算将来有可能是,那也得一码归一码,先跟未来老丈人把钱算清楚再说!
我败了,有几分佩服,突然想到了那个问题:“哎,你包里硬邦邦的到底塞的什么啊,那么沉?”
“一些史书!”老三面带得意地说。
“”之前提他的包的时候差点被坠到车厢里,这会儿我差点又被老三的这个答案雷一个跟头,他一个语文考试不到二十分的人竟然敢带着一些史书出门?!!!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败了,有那么一二刻在三哥面前甚至有点自卑,我一个出门只带着一本夹杂着少儿不宜情节的武侠的人,怎么跟人家三哥比,跟人家三哥怎么比,三哥幸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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