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威胁我!”
“对的!”我摇头晃脑地说:“不过,你要是不在乎,你现在也可以尽管揍我 ”我站起来:“任你选择!”
厉焕联冷冷一笑,甩了甩手便走,走了几步后停住脚:“你住二楼,一楼是我住的。”
我翻了翻白眼:“哦!”
终于挨到第二天天亮。我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楼梯,一瘸一拐走下楼。
疼得实在厉害!到了楼梯口差点没滚下来。不过,虽然没滚下来,但离滚下来也差不多了——下了楼梯后,我脚一扭,失去平衡,“啪”的一声倒在楼梯口。
我轻轻一动,“咔——”琵琶骨又雪上加霜的碎了一点。琵琶骨,碎一点,疼要命。本来就疼,现在更是钻心痛。
由于疼痛+惰性,我干脆不动,在原地原模原样休息。越趴越舒服,我抬抬手,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你在干嘛!”不知从哪里突然传来声音。
我下了一跳,“咔——”琵琶骨又负伤了。我咬了咬下唇,用手撑地小心翼翼地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咳了咳:“那个 我就是在地上挺舒服的想休息一下 不行吗?”
厉焕联冷冷扫视我,显然一副不信的样子。
我装作没看见,很正常的走路。
不行了!太痛了!
我靠在柱子边休息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厉焕联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我有紧张:不能让别人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穿出去,我九尾的颜面何在?更担心的是昨天才这么刺激他,万一他看到我此时的情景,记仇了这时揍我怎么办?昨天我还有留手对负,今日动都难动,留手还使用得了吗
经过一系列复杂激烈的心里辩论,最终我决定背靠柱子,一副“我觉得柱子挺舒服的,想休息一下,不行吗”的样子。
我这么靠着,他这么看着。我不知道我们僵持了多久,我觉得很久,因为背部感到阵阵酸痛。
终于,厉焕联动了动,我暗暗欢喜。可是,察觉到他走的方向后,我暗暗悲伤——厉焕联朝我走来了!
我拼命地祈祷,他忽视我。可不偏不倚,正好在我面前停下。
“有事吗?”我扬起头。事到如今,我只好装模作样了,希望眼前的厉焕联学习他师父顾言轲的糊涂,别太难忽悠。
厉焕联淡淡瞥了我一眼,拿出一个小小灰色玻璃瓶摆在我面前。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边,不大确定地指了指自己:“我?”
厉焕联扬了扬嘴角,仿佛嘲笑我是个白痴。的确,这偌大的别墅,除了他就是我,除了我就是他,除了我们两之外也就没别的了。
我咬了咬牙,干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只是
我接过玻璃瓶,打开,嗅了嗅。
“这不是,”厉焕联看穿了我的心思,“把这个擦在琵琶骨上能缓解疼痛,不过,你琵琶骨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去找妖医看看。”说完,厉焕联淡淡走了。
我看了看他的背影,又拿起手上的玻璃瓶举起,仔细扫描。我眉头微皱,的确是缓解疼痛的药,不觉的低估:“这么好心?”难道真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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