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保持着他踹开门一瞬间的姿势,呆呆的看着他,然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浮现出一丝恐惧。
尽管这个人看起来平凡无比,尽管他只是一步步的走进来并没有任何要伤害他人的举动,但是所有人的心里都本能地浮现出恐惧的感觉!
就仿佛一条眼镜蛇从你的身边爬过,尽管它看都没有看你一眼,但是你却仍然会恐惧!
天河自然也有这种感觉,随着黑衣男子一步步走近,他甚至有一股拔腿就跑的冲动!
此时他也明白了骨蝶为何会如此主动的接近讨好自己,面对如此恐怖的家伙,处于极度弱势的女人天性总是会占据上风,希望寻找一个依靠。
黑衣男子看似走的极慢,实则瞬间就越过了众人坐在吧台上的位置,随意取过一瓶酒打开盖子就灌了下去,这瓶酒本来是要被递给他旁边的壮汉的,而那个壮汉此时别说表示抗议,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他喝得如此急如此猛,仿佛一个在沙漠里跋涉了几天没有喝过水的人,不少酒水从嘴角溢出打湿了他的胸襟,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连酒吧的音乐都停了,整个酒吧里只传来他发出的仿佛被放大十几倍的“咕嘟”声。
直到他喝完了一整瓶,将瓶子“砰”地一声放回到桌子上,其他客人才敢有所动作,各自转过身去窃窃私语,更多的人则是悄悄地从门口溜走。
“你现在改变计划还来得及。”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就是闪闪,但它此时却也不敢小声说话,直接在脑海里与天河联系,声音也是说不出的严肃,“这个男人非常可怕,你想和他谈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听你的语气你似乎认识他。”天河也假装恢复过来低头小口饮酒,实际上正在脑海中和闪闪沟通。
“他叫马如风,妖刀破空马如风。”闪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是阴阳界中凶名在外的高手。”
“他的武器,就是一把怨灵法器,妖刀破空。”
“怎么这种时候还有怨灵法器?他不怕成为阴阳界公敌吗?”天河好奇地问道。
“这怨灵法器并不是他炼制的。”闪闪叹了口气,“说起来,他也是个可怜人。当年鬼道人表面道貌岸然,私下里却炼制怨灵法器。而当时刚刚进入阴阳界的马如风正巧撞破了这一切,却反受到鬼道人的陷害,受到无数‘正派人士’的追杀。他东躲西藏勉强保住性命,却不想鬼道人为了逼他出来杀了他全家用来炼制怨灵法器。”
“谁知此时马如风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销声匿迹。
直到三年后,他又重新出现,谁也不知道这三年来他去过哪里,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他变的法力高强。
他竟是一个人冲上鬼道士的鬼蜮宫,杀进了全宫上下,并且翻出了鬼道士藏在宫底的怨灵法器给自己洗刷冤屈,最后更是一刀杀了鬼道士,夺取了妖刀破空。
这时整个阴阳界的人才反应过来,他们默许了马如风使用妖刀破空,而马如风从此也成了一个亦正亦邪的阴阳师。他可能为了一时兴起远赴海外救一个不相关的人的性命,也可能看你不顺眼就一刀砍掉你的头!”
“你的意思是我懂。”天喝谨慎地说道,“你是觉得他性格古怪,怕他一言不合就拔刀是吧。”
“没错。”闪闪点头,“他的实力绝对不在现在的我之下,一旦骤然发难,我恐怕很难救下你。”
“给我点时间。”天河说罢便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抚摸着酒杯,显然已经进入了思考状态。
闪闪也不再开口,只是加倍小心地留意起马如风。
后者完全没有被人提防的自觉,或者说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仍旧是一瓶接一瓶的灌酒。
“好了。”天河睁开眼睛,“我修改了一下计划,在尽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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