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郑城门,天色有些晦暗。
此时,十余辆马车上沉甸/甸的装满了麻袋,正被一队韩国禁军盖上封条。
拥护着军饷的两队重骑之首,有着两个衣着华丽,身骑高头大马之人,两边军卒一左一右的护着两杆墨色皂旗,左书“安平”,右书“龍泉”。
一个封条的禁军副将上前参拜道,“禀两位王爷,军饷已经查验完毕”
左侧马背上笑容看似憨厚的发胖之人闻言,细小的眼睛中闪过一道不引人注意的光芒,和右手阴鸷的瘦者互相对视一眼,露出一丝隐晦的笑容。
阴鸷的瘦子抹了把胡须,从鼻孔喷出冷气,挥手道,“现在出发!大王有令,沿途不得耽误,有违令者,斩!”
“是!”
全军凛然肃容,百马齐喑,在当前的重骑开道之下吱嘎有声的驶出了城门。
远处的山岩上,改变装扮的韩凌手拿折扇一直注视着这一幕,回想起昨晚双子的银牙就像是小刀,让他痛并快乐着,这两个小妮子,还有待提高啊。
心中暗笑一声,韩凌看着渐行渐远的军队,纵身跟了上去,沿途山岩悬立,荒无人烟,七国战乱让百姓都逃入了就近的城池之内,余下的只有破败至极的荒村,偶有骨瘦的老鼠钻过。
天色越来越暗,乌云如铅般沉重压下,空气变得潮shi起来。
这姬无夜和那两个明显串通了的王亲到底在搞什么鬼,韩凌暗骂,从出发到现在行了十余里,始终不见他们动手脚。
这时,后方车队中的一名军卒见天黑路滑,想要照一下路便点燃了一支火把。
前方的阴鸷瘦子龍泉君脸色一变,策马冲到马车旁,兜头就是几鞭子,韩凌注意到他的主要目标是那个火把,而且颇为急切,刚燃起的火把立马落到了远离马车的潮shi泥地上,翻滚了下便熄灭下去。
龍泉君怒声呵斥道,“谁让你点火把的!前方便是断魂谷,恐遭贼人,以后没有我的命令,绝不许再生明火!”
韩凌眉峰一挑,这个解释未免牵强,刚才的急切表情完全就是内心惊惧的体现,不仅是龍泉君,包括骑马走在前首的安平君在火把远离马车熄灭后也隐晦的松了口气,他有种直觉,马车上的军饷...有猫腻!
想了想,韩凌嘴角轻勾,就让本公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他从山岩上捡起一块石头掂了掂,灌注内力向着下方龍泉君的坐骑砸了过去,破空声中,石块一击而中。
“唏律律!”黑马立刻受惊的高昂起来,将大惊失色的龍泉君掀倒在地,几个副官立即围了上去,高喊起来,“有敌袭!”
留下几个军卒分散的守在马车旁,紧张的握紧长矛向石块飞出的山岩看来,眼见只有一把显眼的折扇飞上了高空,却没有人影,一众军卒视线顿时被吸引着看向回旋向上的折扇,议论纷纷,“那个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敌人的兵器么?”
宛如白驹过隙,缩地逸动至马车旁的韩凌瞥眼,甚至能看到两边军卒缓缓抬头的慢动作,轻笑一声,他剑指一动,从麻袋中勾出一小块碎金来,飘然而去,来去无影。
一名马车旁的军卒一惊,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再看时,眼前却什么都没有,还以为是自己看天上的折扇看花了眼的揉揉眼睛。
远处山岩上,看着重整旗鼓谨慎离去的军队,韩凌将视线投向手上拇指大的小块碎金,在潮shi的空气中像是要冒烟了一样,一行小字正从上面隐约浮现出来:“水消金”,电石矿物炼金而得,遇水则化,释放出可燃气体,积蓄一定量后遇火而爆,玩家从韩国军队抢得。
恐怕这十几车军饷都已经被这水消金掉了包吧,韩凌玩味的看向渐渐进入前方山谷的军队,按照龍泉君所说,那里应该是叫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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