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赢仲身上依旧是那身黑底红纹的袍子,这位出身南域的世子殿下在自己外表上从来都不马虎半点,哪怕连日行军,他在与其他人碰头时,也是那副执着与礼的模样,看的旁人牙酸不止。
“恩、到了,仲公子若是觉得疲累,可以先行如城休息,我等还需安排一下军务”赵寒懒洋洋的回答了一句,话说最近几天他和赢仲说话的时候都是这副模样,也不知是为什么。
“哦、那你们忙,仲有三日未曾洗澡,此时却是酸臭不可闻,就先行一步了”
赢仲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在与郭嘉和公羊抗对视了一眼后,笑着带着护卫就先走了。
等赢仲走后,郭嘉看着这位南域世子的背影点了点头,待他转过头后,就一脸苦大仇深的对赵寒道:“殿下,你该多与赢公子学习”
学习什么?这些官方礼仪么?
赵寒犯了个白眼,心道:他赢仲是去面见燕云王,我却是回家挨老爹的揍,这玩意能一样么?若是现在面前的是金陵王城,那我肯定也是装的万分儒雅,不会叫人看低了燕云王族!
当然,这话赵寒也就心里想一想。
没一会儿的功夫,军阵中就传出了一阵喧闹声,在众多杂音中,外面那些燕云白骑的笑声是那般刺耳,刺耳到场中几位南域将校的脸都红的抬不起来。
“嘿!这就算当初纵横西冥海的青鸾卫?居然连岳小四都打不过,你们不是冒充的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黄兄说的有理,我燕云的青鸾卫个顶个都是英雄好汉,又哪里是面前这群溃兵比得上的!”
“滚回你们的南域去吧!”
“嘘!”
“嘘!嘘!嘘!”
不一会儿的功夫,刚刚出去禽人的管和与孟奇就一脸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将军,军师,我等无能,甘愿受罚!”两个执掌军事的校尉说话间一头抵在地上,就那么把自己往哪儿一扔。
羞愧啊!
当了二三十年的兵,结果今天居然被一群二十来岁的小家伙给涮了,管和简直没脸见人,若不是怕死的话,他早就拿腰间宝剑抹了脖子!
坐在鳞马上,赵寒看着面前两个都要把自己脑袋埋进地底的校官,他心里也是很无奈啊。
该说南域将门都是这些丢人的半吊子么?
天天牧守民众,在不就靠着兵器之利欺负那些山林中的蛮族,根本就没有多少与强者肉搏的经验,与燕云这些从小就在妖兽嘴边上打滚儿的将门子弟自然不同,身上的杀气都不是一个味儿的。
想了想,赵寒还是对一旁公羊抗使了个眼色,示意大黑羊把他们两个扶起来。
赵寒没有自己动手,而是骑着自己屁股底下的鳞马,慢悠悠的在两旁军士沸腾的神色中走出列阵。
“哎呦喂,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岳小四儿你这个欠揍的家伙啊”丈许长的梅子酒在地上托起一大串的火星,走出阵列的赵寒看着面前这一批骑着白马的家伙,较有兴致的开口问:“怎么着,不在家里和你老爹学画图了?还是说你身上的皮子又痒痒了,需要你家公子我给你松松?”
“呃....赵君度你他...”
眼见赵寒骑马走出,还埋汰了自己一顿,岳群面色一红就想骂人,可他的话还没出口,就被身边一个眼疾手快的兄弟给捂住了。
“世子殿下您回来啦”
“世子殿下,你看这事情弄得,咱们这是来迎接您的,可谁想这些南兵不知好歹,居然敢冒充你手下的青鸾卫,我们这才给他们来个教训不是?”
“世子殿下,我们在凤来楼为您摆了宴,咱们这...走着?”
七月的天,男人的脸,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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