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招娣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勾人手段,在听完我的话之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大外腰。同时错了错正叠翘在一起的薄丝美腿。漫不经心地让双腿上的薄丝,轻轻地摩擦出沙沙的声音,还故意把脚尖放在了我皮鞋边。而她上半身的表现,则抬手从桌子上抽过一张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娇媚万分的看着我的眼睛,不徐不疾地轻声反问道:“那刘东哥。你是喜欢胖的呢?还是喜欢瘦的呢?”
我也是饿了,从桌上的铁盘子里拿了串羊肉,撸到嘴里半串。真是又烫又香。很像面前的吴招娣一样,诱人味蕾的同时,也诱人心尖儿。
咀嚼着外焦里嫩的羊肉串。我微微低头,垂着眼睛看着吴招娣的一双美足。良久,才回应道:“不能太胖。也不能太瘦,看着苗条。摸起来有肉,就很合我意。主要是还得嫩,但也不能太嫩。乳臭未干不行,二十岁左右正好,嫩的优雅,嫩的靓丽,看着就心情好,我很喜欢。”
吴招娣咬着下嘴唇,想笑又没有太笑出来,仍然看着我的眼睛,一边用洁白的玉手剥着毛豆,吃着豆粒,一边缓缓将桌边的丝足,朝我的裤脚处抬去,然后故意用凉鞋的鞋头,撩起了我的裤管,刚一碰到我的腿毛,那叫一个痒不可耐,使我的心头一颤,那个躁动啊,很躁动。
这个妖精!
沈茗儿如果是个大妖精,这就是个小妖精。
白,嫩,香,好看,还听话。
幸亏我没到年纪,不然我得抖,心脏病都有可能被勾出来。
我赶紧灌了自己半杯鲜啤,寒冷犹如瀑布一样,砸进了我的胃里,冰的心肝都疼,脑子总算清醒了一些。
可是,吴招娣还有更过分的行为,慢悠悠地拿了一串羊鞭,将变头撸到铁签子的最前端,轻启朱唇,咬在了上面,同时握着签子的右手,慢慢向后拉伸,直到把羊鞭整根吃进嘴里,嚼的那叫一个脆生,完了以后,喝了几口鲜啤,全都顺了下去,最后伸舌舔了舔嘴唇,全程都在看着我的眼睛,似笑非笑,不发一言。
我深吸了一口气,难为情道:“快吃吧,吃完顺着河边找个地方,然后你说了算。”
吴招娣还是看着我,又用纸巾擦了擦嘴巴,像个早已历经初夜的小姨太太似的,轻声道:“刘东哥,知道我这都从哪儿学的吗?”
我一脸发懵道:“哪儿?”
吴招娣说道:“我这人信命,前段时间不是三月三么,我去车站那边的一间佛堂里看香,问姻缘,佛堂里那姑奶奶跟我说,我天生媚体,四十岁以前没有什么姻缘可言,放在古代,就是当窑姐儿的命,然后我就问她,我跟你能不能成,那姑奶奶就说,能成,也不能成。”
我被吴招娣带沟里去了,一边剥着小龙虾,一边问:“为什么呀?”
吴招娣说道:“上辈子我就是你的妾,因为没把你伺候好,被你扔河里淹死了,这辈子来找你,纯属冤孽。”
我摆摆手,说道:“你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问你,能成,也不能成,这是什么意思!”
吴招娣酝酿了半天,说道:“她没说。”
然后,以吴招娣去看香为话题,我居然跟她聊了得有俩小时,聊的什么,要说起来,太啰嗦,总而言之,她就跟我讲一些虚头巴脑的鬼故事,直到烧烤店门前的食客散的差不多了,她还留有悬念。
结账的时候,都凌晨快两点了。
我俩吃的都很饱。
饱暖思什么嘛,我就心心念念地想找个地方,把吴招娣给办了。
可是,我刚要鼓足勇气说出口,她就姿态慵懒地揉了揉太阳穴,说什么,今天好累……
这就给我拒绝了。
喝得晕晕乎乎的回到嫂子那里,她回了卧室没一会儿,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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