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木沁已经很成功的激怒了我。
三下五除二,这个剥掉外壳之后,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尤物的女人。就像一道平息我愤怒的晚餐一样。摆在了我的面前。
而眼前的奢华客厅。则成为了我的战场。
摧枯拉朽。
崔木沁的心思,就算再怎么样狠毒,也终究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崔木沁似乎高估了自己的掌控能力。也低估了愤怒中的我,究竟是多么的恐怖。
我关上了灯。
而不知道为什么。崔木沁这样一个女人。竟十分惧怕黑夜,不止一次让我去把灯打开。可是,我并没有满足她的这个要求。
黑暗中。
我心中的愤怒,不满。不甘。一切的一切,全部发泄在了崔木沁这个女人的身上。
不是很会算计吗?
你们真的都很会算计,都很会将蝇营狗苟四个字。包装成高贵上流。
那么,我就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教训。
不是喜欢被男人这样吗?
好!
没有任何问题。
疼爱一个女人。我很拿手,折磨一个女人。我同样有拿手好戏。
黑暗到黎明,崔木沁真的像一个玩具一样。而我,则也真的像一个不知道善恶是非的孩童。从来不觉得把一个玩具玩坏,是一件很罪恶的事情。
第二天。我站在客厅里的高低柜旁边,抬手将上面的一个相框拿在了手里,照片上,是崔木沁和她的女儿高蕾蕾的合照,母女俩眉宇间十分相似,高蕾蕾比母亲崔木沁要高一点,但无论怎么看,两个人都不像是一对母女,而是一对姐妹。
崔木沁长得太年轻了。
但昨天夜里,她的身体却告诉我,也不是很年轻,已经相当成熟。
毕竟,已经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这还是我第一次和这样成熟的女人,发生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扭头瞥了瞥崔木沁,她的身上只盖着一层遮羞布,整个人像是丢失了半条命一样,趴在地上,不断的喘息。
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崔姐,你的女儿,现在是做什么的?”
语气很轻缓,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听到崔木沁的耳朵里,她却瑟瑟发抖,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向一个无恶不作的禽兽,恶魔,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眼看崔木沁不回答,我微微皱了皱眉头,笑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昨天晚上,你的话不是还挺多的么。”
崔木沁沙哑道:“你不许动我的女儿。”
她之所以声音沙哑,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太过强烈,我觉得我也没怎么着她,她却像是在受刑一样。
确实是个柔弱的女人。
我耸了耸肩,说道:“只是关心一下而已,你看你的女儿长得这么漂亮,我现在又是衡兴集团的董事会成员,无论从哪个角度讲,我们都应该认识认识的。”
崔木沁的眼角,居然流下了无助的眼泪。
我用脚趾,擦了擦崔木沁的眼泪,笑问道:“怎么哭了?昨天晚上,不是还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么,不应该在我这样一个男人面前,表现的这么不堪,这样会让我瞧不起的,你说是吧?”
崔木沁咬着牙问道:“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我摊手道:“我没有拦着你啊,现在你随时都可以走,站起来啊,坐在沙发上说话。”
崔木沁艰难地爬到了沙发边,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坐在了沙发上。
我抚了抚崔木沁散乱的发丝,笑说道:“放心,像昨天晚上发生的那种事情,只有一次而已,就像你说的,只能有一次,不能有第二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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