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扈娇娇也从里面托出来。刚才扈强到了生死关头的那一刻,扈娇娇疯了一般,想要冲出去,陈浩然制不住她,只好用剑柄把她打晕。陈浩然甩了甩左手,手腕已经被扈娇娇咬得血肉模糊,他撕下来一块衣襟把伤口包扎上,痛得不住地咝咝吸着凉气。
看到还在昏迷的扈娇娇,陈浩然怒从心头起,真想再重重的踢他两脚,可是转念又想到了扈强。陈浩然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一个人可以修炼到如此地步,可以发出如此可怕的威势,这些高阶的修真者真是太可怕了。陈浩然暗道:“母亲也是修真者,不知道是什么级别。不过,她打不过法海那老秃驴,比起扈强、张天师等人更是差的远了。”想到母亲,陈浩然心中泛起一阵暖流,他从怀里拿出皮袋,轻声呼唤道:“母亲,你还好吧!”袋子里传出细若游丝的声音:“浩然,刚才怎么了?这么久没有声音。”陈浩然道:“刚才有几个人斗法,我躲起来了。”顿了一顿,又道:“母亲,你再忍一忍,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心中暗道:“刚才怎么忘了求一下扈叔叔揭开这个印封了,看来只好到山下再想办法了。”这时,忽然从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冷笑。
陈浩然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急忙转头,只见身后不远处立着一个高大和尚,颌下飘着一丛白须,手中托着一个钵盂,正在不停的冷笑,正是金山寺的法海。陈浩然知道法海的本事,所以并不逃走,虽然心中害怕绝望之极,可是脸上还是笑嘻嘻的。法海有冷笑了一声道:“好小子,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偷我的东西。”说完,一伸手道:“拿来。”只见陈浩然手中的皮袋脱手而出,飞到了法海的手中。陈浩然手心被拽的火辣辣的痛,可是远不及心中之痛,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又回到了法海的手中,陈浩然感觉好像被人摘掉了心肝一般痛苦。
法海看着皮袋上的印封完好无损,说道:“这印封上有我的神念印记,你就是走到天边我也感应的到你。”陈浩然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逃不掉,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印封。早知如此,让扈叔叔早些破掉它就好了。法海向皮袋中看了看,冷笑道:“原来是胡四娘,你是胡四娘的什么人?”说着,抬起头看着陈浩然的面容,恍然道:“原来你是胡四娘的儿子。”说完冷笑道:“想不到你这漏网之鱼竟然自己送上门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法海一招手,陈浩然情不自禁的跌撞到他的跟前,法海一把抓住陈浩然的领子,喝道:“臭小子,快把宝镜交出来?”忽然,从陈浩然的领口里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闪电般的在法海的手腕处一抓。法海已经制住陈浩然,没料到他的身上还有别的东西,躲闪不及,竟然被这爪子在手腕上抓了一下。法海有护体气罩,这等程度的攻击原是伤他不得,可是仍然火辣辣的十分的疼痛。法海仔细一看,从陈浩然的领口中伸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正是陈浩然收养的毛毛。
法海大怒,一掌煽了过去,毛毛滚落到地,打了一个滚,钻到草丛中不见了踪影。陈浩然笑道:“想要镜子吗?我给你就是了。”这回法海不敢再去他的怀里掏摸,便一指他的手臂,陈浩然的手臂立刻恢复了自由。陈浩然活动了一下手臂,笑嘻嘻的把手伸进怀里说道:“老和尚,你是要这个东西么?”说完,突然挥动手臂,只见寒光一闪,法海向后一仰头,半丛白须被割了下来。陈浩然握着一把雪亮的匕首,心中暗道了一声可惜。
法海本来已经在防备陈浩然掏出的可能是把兵刃,可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有如此锋锐的匕首。尽管锋刃没有碰到他,可是,匕首自带的寒气,竟然把他的胡子割断了。法海平日最爱惜的便是这丛白胡子,想不到竟然被一个不会丝毫法力的小孩子割去半边。法海连吃了两次亏,愤怒得要发狂一般,一挥手打落了陈浩然手中的匕首,喝道:“先打死你这小子,再搜查镜子。”说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