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这又是搞什么?我也是愣 了。 “人肉。”有十几只鬼魂发现了 我,脱离了大军,扑向我,满眼的渴 望。 “傻逼,就你们也想吃我?”我嘴 一张,腹部恐怖的吸力传出,直接把 那十几只鬼魂吸摄而来。 “你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 样!”鬼魂们惊恐地大吼。 “没用。”我狞笑着吞吃了他们, 魂魄在我腹内转化成血丹的养料。 “轰” , 铺天盖地的鬼魂和遮天蔽 日的鬼脸蝎撞到了一起,可怕的冲击 波将血海扫出连绵的浪涛。半空之 中,不断地下着血雨。 鬼魂和鬼脸蝎发了狂地搏杀,一 只只鬼魂凝聚出威力不一的鬼术 , 打 在鬼脸蝎的身上。 鬼脸蝎凭借着强悍的硬壳 , 和恐 怖的数量 , 纷纷跳到鬼魂的身上,两 只螯钳无情地震散对方的魂魄。 “这鬼脸蝎 , 难道是灵物?不然的 话 , 活物是不可能接触到鬼魂的。” 我浮在血海上,定定地看着遥远 处的大战。 “这鬼脸蝎,是什么物种死了之后 变成的?又是吸收了哪一种罪孽的能 量变化而成的呢?” 我脑中谜团太多了。 “咕噜”,突然间 , 我的脚踝被一 只冰冷的手抓住 , 整个人都被拖进了 血海深处。 我面色狂变 , 不断地挣扎,但是 脚踝上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预兆。 我不是人,所以呼吸系统并不重 要,即使在水中,也能够长时间逗 留。 我被那只冰冷的手抓着一直往底 下潜,越是下潜,血海中的压力都越 大,把我的脏腑都挤压得一阵发疼。 趁着空隙,我低头看了一下 , 根 本看不到那只手的主人,我眼线中满 是飘扬的黑发。这散乱密集的黑发将 我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滚!”我亮出破晓剑,念出镇邪 咒语,一剑撩开了飞舞的黑发。 终于 , 我看到了罪魁祸首。 抓着我脚踝的 , 不是人 , 也不是 鬼,那只冰冷的手 , 并没有主人。 这是一只断手 , 从手腕处截断, 那散成散肉丝的接口处,不停地流出 血液。 正是这么一只断手,正用力地拉 扯着我 , 往血海最深处下潜而去。 “死开 , 狗日的。”我大怒 , 他么 的一只断手也欺负本屌? 我挥起破晓剑劈砍在断手上,但 让我惊讶的是,断手竟然毫发无损? “嘎嘎,祭品。”断手上诡异地传 出声音,而后竟然自动地松开我,飞 走了。 卧槽,回来,狗日的,把我拉到 这 , 你他么跑了?你这是几个意思? 我环顾了一下,这里距离血海表 面应该有2,3千米深,但这并不是最底 面 , 因为我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山 崖 , 我走过去往下一看 , 深不见底, 一片黑黝黝的。 血海下面就是另一个世界 , 有 山 , 有河谷,甚至还有残破的宫殿房 屋,一切都显得那么得萧条孤寂。 我脚踏在血色土地上,很奇怪 , 我居然没有漂浮上去 , 这里很神奇。 在血海深处 , 我看到了一棵极其 雄壮的青松。 这棵青松高达数百米,8人合抱般 粗细,周围的一切都是血色的,只有 这课青松,依旧郁郁葱葱,没有被血 水污染。 而且在青松上,弥漫着一层翠绿 色的光罩,我感到了一股飘渺深远的 意境,它给我一股重若千钧的感觉 , 就像是顶天柱一样。 这股浩瀚磅礴的青松之力,镇压 着整个血海,那道通天彻地的镇压 感,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感觉就是这课青松稳固住了血 海 , 使得它封禁在这个空间内。 “好奇怪的血海世界!”我忍不住 感慨。 “君当做磐石 , 妾当做蒲苇 , 蒲苇纫 如丝,磐石无转移。。。” 一缕缕清幽入骨的轻吟声 , 从远 方袅袅传来 , 声音之中带着无尽的愁 绪,将我感染了。 “谁在这里?”我高声喝问,在血 海中我如履平地,言谈自如。 可那声音并不搭理我 , 只是兀自 地吟诵着忧愁的诗句。 我皱了皱眉头 , 循着声音 , 来到 了一处深不见底的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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