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的这个铁门 , 已经锈迹斑斑的成了废铁 , 从大门口有一条笔直的水泥路 , 路上落满了尘土,在有些裂纹的水泥路面上 , 也冒着几棵小草,水泥路两边,杂草丛生,看样子 , 是真的好多年没有人打理这个工厂了。
李景山在前面走着,我跟在后面 , 刘雯悦掺着金花婆婆,我爷爷跟在最后面。
我回头叫了一下刘雯悦 , 跟着对她招招手,让他跟上来。
刘雯悦小声的在金花婆婆的耳边嘀咕了一声,小跑到我的跟前,上来就挽着我的胳膊,问:“怎么了?”
我撇开她的胳膊,刘雯悦又把我的胳膊拽回去,嘴巴里轻哼了一声,说:“怎么,你的玲花现在又不在这,你还怕她吃醋啊?”
我撇了她一眼,只能任由她拽着我的胳膊 , 说:“你怎么没眼色啊,我爷爷和金花婆婆 , 好不容时隔几十年,见上一面,给他们一些私人空间嘛?你总是在金华婆婆跟前,算咋回事?”
刘雯悦蹙蹙眉头,扭头朝身后的金花婆婆看去,我也跟着扭头 , 却见 , 我爷爷已经跟上了金花婆婆 , 两人正肩并肩的走着 , 在低声说着话。
看到这个场景 , 我突然想笑,想了半天 , 我只能找到一个词语来形容我爷爷——“闷骚”。
当然,这并不是贬义 , 我能够理解,他不好意思,在我们这些小辈跟前 , 和金花婆婆,这个几十年没有见面,当初差点走到一起的女人 , 悠哉自如的谈天说地 , 感慨时光的流逝。
身边的刘雯悦轻轻的推了一下我 , 小声问:“秦川,我奶奶和你爷爷,年轻的时候, 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啊?”
我挑挑眉毛 , 扬起嘴角,故意卖起了关子,反问:“金花婆婆没有给你说吗?”
“没啊。”刘雯悦说着 , 一副八卦的嘴脸 , 凑到我的跟前 , 说:“赶紧给我讲讲。”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 一脸坏笑的对她说:“你求我啊。”
刘雯悦脸色一怔,一把拧着我的耳朵 , 咬着牙,说:“几天不见,你长本事了,是吧。”
我耳朵被拧的通红 , 最后求饶,简单的给他提了一嘴 , 当年金花婆婆被选为落洞女,我爷爷把她给救出来的事情。
刘雯悦听闻 , 长大了嘴巴,说:“什么,我奶奶曾经被选为落洞女,我可从来没有听她说过。”
“呵,你当心一点,长那么漂亮,别哪天被选为落洞女。”
“切,这个风俗,早就丢掉了。”刘雯悦切了一声 , 说完,突然又一脸得意的笑 , 问我,“你刚刚说什么?我长的漂亮吗?”
我转头盯着刘雯悦看了两秒钟,一本正经的点着头说,“嗯,漂亮。”
这一下,刘雯悦更加得意了 , 指着我说 , “没想到十多天不见 , 这脸上的伤好了 , 人变帅了 , 嘴巴也甜了哈。”
我对着她轻哼一声,表示不屑一顾。
刘雯悦接着指了指我们前面的和李景山 , 问:“诶,秦川 , 到底他们警方有什么棘手的案子啊,要千里迢迢的找我奶奶过来。”
“金花婆婆没有跟你说吗?”
“没有。”刘雯悦摇摇头。
我看刘雯悦一脸困惑的模样,于是解释道: “就是上一次你回金屋岭的时候 , 我爷爷拜托你查的文胜天,那个人犯下的案子……”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来,这个文胜天就是刘雯悦的二爷刘大山 , 和刘雯悦沾亲带故 , 又有血海深仇 , 金花婆婆没有告诉她,自然有金花婆婆的道理。我不能在刘雯悦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告诉她这些事情 , 于是话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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