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同时愣了一下。二愣子额头汗水立即冒了出来，结结巴巴说道：“连 , 连嫂子。”

    是连玉华，黄玉米微微松一口气 , 向黄皮皮摆了摆手：“你先走 , 我和连嫂子说几句话。”

    二愣子低着头 , 逃跑似地拉着死狗 , 力气一下子大了很多，很快消失在干涸的水渠里。黄玉米看着连玉华秀气的眼睛，咳嗽了一声：“连嫂子，你没去开会啊。”

    这完全是废话，连玉华白了他一眼：“是村长家的狗吧 , 胆子不小，想干嘛。”

    “我们想烤着吃。”黄玉米微笑着 , 观察着连玉华的反应。

    “你不怕我告诉村长？”连玉华板着脸：“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连嫂子 , 我已经长大了。”黄玉米低声解释。连玉华脸色忽然一红，长大了的意思在她听起来有点不同，想起了那天在黄玉米身上感受到的东西。

    看着连玉华脸上的红色，黄玉米心中忽然一动，靠近一点，低声说道：“好嫂子，你不会说的，是不是。”

    “别贫嘴。”连玉华瞥了黄玉米一眼，语气一点不严厉。微微扬了扬脸 , 柳叶眉大眼在阳光下很妩媚，黄玉米眼睛上下溜了溜 , 落在她微微上翘的屁股上。他不知道拥有这样屁股的女人很特别，只知道心里不由自主地跳起来。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 连玉华一扭腰闪开 , 脸色一冷：“你别动手动脚 , 大白天 , 像什么样子，你当我是什么人。”

    “我、、、、、、”黄玉米有点尴尬，脸色涨红，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怎么回事？那天晚上他搂着连玉华，她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板着脸啊。

    “你还小 , 还要说媳妇的。”连玉华语气柔和了一点：“比嫂子漂亮的女人多得是。”

    “我看你就漂亮。”黄玉米脱口而出，倒不是哄女人 , 而是他没有见识过更多的女人 , 也不知道如何赞美。学着村里二秃子见到女人的无赖样：“要是睡一晚死了也甘心。”

    “别说了。”连玉华见黄玉米眼中发光，立即厉声打断他还要说的话，扭头就走。黄玉米更加尴尬，脸上的笑僵着。

    连玉华走了几步，忽然转了回来，站到黄玉米面前：“你这两天抓不抓到麻雀？”

    “抓到，干什么？”黄玉米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答了一句。

    “我家小孩咳嗽，吃麻雀管用，你晚上送几只给我。”

    说完 , 连玉华再次转身，脚步加快 , 似乎有点慌张地走向远处。黄玉米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一点，大声回答：“你等着 , 我一定去。”

    喊声在原野里飘荡 , 连玉华不知道听没听见 , 脚步反而更加快了几分。黄玉米望着她屁股扭动的身影渐渐远去 , 呆呆站在田野里思量着。

    女人的心思，岂是黄玉米这样一个孩子能懂的。

    田野里灌溉农田的人工水渠并不深，但几个人弯腰或坐在里面远处绝对看不见，秋天少雨干燥，水渠底干得裂开一道道缝。黄玉米把已经准备的干树枝和乱草摆弄好 , 二愣子拿出一把牛耳尖刀，开始从头部扒大狼狗的皮 , 人愣头愣脑 , 动作却很灵活。他老爹会杀猪，过年过节许多人家都请他去，这尖刀就是用具，平时不用就收在家里，今天恰好派上用场。

    狗皮扒下一半的时候，黄皮皮拿着一把铁锹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擦汗一边喘着粗气：“妈的，那个傻子挺能跑 , 我和他捉迷藏，好不容易甩了他。”

    “你小子累 , 我们也不轻松，拉着条死狗 , 还不是一身汗。”二愣子抬头看了看黄皮皮 , 挥了挥滴着血的尖刀。

    “你别说话 , 快点 , 一条狗你要扒到什么时候。”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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