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像黄玉米这样肆无忌惮地说出口。不过,这种带着点暧昧色彩的话过后,气氛缓和了很多。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李如燕微微侧身 , 看着坐在身边的黄玉米。
“那么爱财,不是个势利女人,当然就是贼。”黄玉米很得意自己的判断。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势利女人。”李如燕倒是更加好奇,自己用这样的方式踩点很多家,从没有人怀疑过。
“感觉你不像 , 所以总觉得怪怪的。听黄皮皮说你是学校长跑冠军,立即就明白了。”黄玉米很庆幸自己反应得快 , 差一点就错过了机会。
“我知道你是联防队的 , 在夏天家故意把你支走,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李如燕微微叹一口气:“这是命中注定吧,其实,我该防着你一点的,你很聪明。”
原来白天李如燕是故意找茬,黄玉米心中一阵释然,对李如燕的那种反感立即消失,反而好奇起来:“你怎么想起做贼的,一个姑娘家。”
“姑娘家怎么啦 , 姑娘也要活着,不做贼总不能让我去卖吧。”李如燕声音有点愤懑 , 停顿了一下,微微叹息,接着放缓语气:“我的情况你也听三姑说过 , 爹妈过世早,我和弟弟跟着叔叔过 , 前年开始叔叔就一直病着 , 我要供弟弟上学 , 还要给叔叔看病 , 哪来的钱 , 就凭几亩田 , 吃饭都要成问题。”
夜深沉,黄玉米缓缓在李如燕身边躺下 , 放松疲倦的身体 , 看着漫天的繁星,听着李如燕诉说自己的故事。
“我一个姑娘家 , 没少人欺负,有的男人背地里还动手动脚 , 幸好我在学校学体育,还练过一些拳脚。有一次在田里干活 , 两个男人欺负我 , 我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卵蛋上。”
话有点粗 , 但李如燕说出来却没有丝毫粗的感觉 , 手掌在地面上用力锤了一下,有点激动。可以想象,一个小姑娘被两个男人欺负,是多么无助 , 出手带着恨。
黄玉米轻轻拍了拍李如燕的手臂 , 无声安慰着她的情绪。
“那个男人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他老婆还找上门,说我勾引她男人,我气得拿刀追着她就砍。从那以后村里没有人敢欺负我。”
“没有男人公开欺负我 , 但还是有人打我的主意,家里穷,一些提亲的盯上了我,三姑就是其中一个,她不是我亲姑 , 只是同姓辈份高。她喜欢小便宜,说媒可以拿点烟酒红包等。
让我感到难过的是 , 她们介绍的男人不是残疾就是年岁大 , 好像我是廉价货,有一个男人三十多了,还让媒人上门提亲,在他家的时候就对我动手动脚,还拿出很多现金炫耀。
我很气愤,碍着三姑的面子没吱声,晚上越想越不舒服,带着一根棍子打算给点颜色给他看看。
那家伙没在家,我抬脚把他家的门踹开 , 进屋等了一会,也没见人 , 干脆把现金揣进怀里带了回来。
第二天听三姑说那个人报了警,可他人缘不好,得罪的人很多 , 根本查不出是谁踹了门偷了钱。
那次的事,让我不安了好久 , 直到没有人再提起。我忽然发现这是个来钱的好方法 , 做贼需要踩点 , 相亲只要流露出贪财 , 他们会把家底全部翻出来炫耀 , 比自己去找还方便。”
有风吹过 , 被汗水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有点冷。黄玉米向李如燕身边靠了靠 , 贴在一起暖和一点。李如燕微微避了一下 , 旋即放弃,可能她也冷。
“你偷的钱哪去了 , 很多吧。”黄玉米轻声问,盗窃现金和贵重物品 , 自然发财。
“没多少,我看过一些书 , 盗贼是不偷光的 , 留点余地 , 现金都给我弟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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