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诚意不够了。”石莲花有点急起来。
“你说没钱,可你家的床头柜后面的一个格子里有三百二十八块四毛。”黄玉米笑着回答,笑得石莲花忽然感觉有点发毛,差点腿一软坐在地面上,结结巴巴地张着嘴:“你、、你怎么知道”
“大师说的天机。”黄玉米一脸虔诚。
“我有罪 , 我有罪。”石莲花急忙弯腰赔礼,向后退了几步。
那笔钱只有石莲花自己知道,昨天刚数过,确实是那个数。这样的秘密都知道,怎么不令她心惊胆战。
旁边几个小媳妇见石莲花脸色异样 , 急忙问怎么回事,石莲花没有回答 , 只是不断念叨着:“神奇 , 太神奇。”
“还有五个。”黄玉米大声宣布。
石莲花的举动让大家相信了很多,加上不收钱,许多人向前挤了挤。忽然一个苗条的身材从后面挤进去,直接到了近前,冷声说道:“我。”
人群一阵哗然,是马连英。自从上次连玉华的事件,马连英和黄玉米就变成对头,见面都不说话。现在也是一脸冷淡,当然不是来捧场的 , 而是砸场。
“不行。”黄玉米像大家想象的一样,立即否定 , 向马连英挥了挥手,脑袋别到一旁,露出看都懒得看她的样子。
“有本事就算出我要问什么。”马连英站在远处纹丝不动 , 大声说着。
明显是无理取闹,黄皮皮大声嚷着:“鬼知道你要算什么 , 说出来你自然不会承认。”
“不是说神仙吗 , 他就应该知道。”马连英铁青着脸 , 一副绝不退让的样子。
“相不相信我揍你。”黄皮皮有点火了 , 举起拳头。
“你敢”马连英瞪着黄皮皮 , 眼睛滚圆。
“我、、、、、、”黄皮皮刚要向马连英冲过去 , 离大师忽然抬手摆了摆:“冷静,既然来了就是有缘。”
“大师、、、、、、”黄玉米张了张嘴。
离大师再次摆手 , 然后拿起笔在纸上迅速写了几句 , 又闭上眼。马连英急忙凑过去观看,后面一些好奇的人也探出头。
纸上写着几行字:金贵不金贵 , 到头谁人配,可怜十三日 , 终究是个罪。
这话糊里糊涂,但事关天机 , 也不算奇怪。金贵两个字应该指的是刘金贵 , 这个已经不能算大秘密。马连英不感到惊讶 , 但是 , 后面两句就让她费解。冷冷说道:“什么意思”
黄玉米很不耐烦地贴近离大师,听了几句,脸色忽然凝重起来,伸手把马连英拉到一旁 , 马连英甩开他的手:“干什么 , 有话当着人面说。”
“我是怕你不方便。”黄玉米忽然压低声音:“上次的十三日,记得什么事吗”
“十三日”马连英脸色变了变,她当然记得,被一个男人干虚脱的那次。这事当然不能说,尽力冷静地回答:“我病了 , 那天晚上。”
“那是天神惩罚。”黄玉米声音更低:“大师说事关男女之事,不便多说,让你好自为之,下一次或许会饶过你的性命。”
“还有下一次”马连英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声音都有点颤抖。
“十天之内。”黄玉米回答很肯定。
想起那天的感觉 , 痛苦而快乐,马连英的腿忽然一软 , 坐在地面上。这种事除了当事人 , 不会有人知道,她从未想过是黄玉米,自然感到惊骇。
而且,她是久经沙场,那一晚猛烈的程度简直匪夷所思,第一次知道差点被干死的滋味。那种能力除了神力的惩罚,哪个男人能做到。
“有办法吗”马连英脱口而出,她真的有点担心被干死。
“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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