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老太太在一阵热闹中很风光地下葬,钱惠和夏雨偷情的风波也就此平息 , 还是有人看到两个人在田里偷偷说话。不过谁也不敢再乱说,钱惠用饭碗砸张志标的一幕永远让五名村的人记住,这个一向温顺的女人不好惹。
唢呐 , 很常见的东西,这一次也受到关注 , 原因是村里的邪头之一黄皮皮忽然学起了这门手艺。而且短短几天 , 他竟然可以吹得有板有眼 , 用一位唢呐匠的话来说 , 就是个天才。
也就是说 , 他似乎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
唢呐匠的活不固定 , 老师傅并没有带上黄皮皮四处走,他被留在村里继续训练 , 面对那厚厚的一本流行歌曲。黄皮皮提着唢呐没日没夜吹起来。白天在家吹 , 晚上害怕打搅别人,就在野地里吹。
于是 , 那一段时光,五名村的夜晚总会伴随着滴滴答答的唢呐声。
黄玉米对唢呐没兴趣 , 但喜欢口哨,晚上巡逻闲着没事就和他一起学流行歌曲 , 口哨配着唢呐 , 黄皮皮不至于太寂寞。
当然 , 刘思思回来的时候 , 晚上也会过去,理由是听黄皮皮吹唢呐。每到那时候,黄皮皮总是吹得很带劲。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哥哥的手、、、、、、”
随着唢呐声 , 刘思思唱得还很好听 , 夜色下带着一种真实的离别感,似乎黄皮皮真的要远走。
“思思。等有一天,我吹着唢呐迎接你过门。”
黄皮皮轻轻抚摸着刘思思的秀发,刘思思用力点头 , 说了声我等着,依偎在黄皮皮宽实的怀里。
刘家的极力反对,让两个人的希望很渺茫,但是青春年少的岁月,心中永远充满着幻想和期待。
因为 , 他们的日子真的很长很长。
当然,两个人也有激情的时候。有一次夜里黄玉米过去陪黄皮皮 , 唢呐声忽然停了 , 轻手轻脚来到附近,就听到刘思思吃吃的笑声。
“没事,我轻点,不会痛。”
黄皮皮轻声哄着。这让黄玉米想起那次两个人在草堆里的事情,差点笑出来。
“我怕。”刘思思声音低沉羞涩。
女人说怕往往就是不怕,说得更白点,就是来吧,老娘等着。
黄皮皮似乎有了经验,或者说对刘思思的话有了感应 , 没有丝毫退缩,一边继续说着悄悄话 , 一边宽衣解带,很快就传来一阵喘息声和夜猫发情似的叫声。
清凉的夏日夜晚,本来就是发情的好时节。
这种事情 , 听起来惹火。但黄玉米还是在不远处站着。两个人缠在一起,忘乎所以。黄玉米担心会有人过来 , 钱惠和夏雨的事情让他觉得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那一段时光里 , 黄玉米没少为二愣子和黄皮皮偷偷站岗。但他什么也没有和他们说过 , 自己家兄弟 , 理所当然。
只是第二天 , 黄玉米给黄皮皮带去一件厚一点的衣服 , 拍了拍黄皮皮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声点 , 另外 , 晚上地面也比较冷,光身子小心着凉 , 女孩家不比老爷们,火性低。”
“谢谢玉米 , 明天我给你烤兔子。”黄皮皮呵呵笑着。
“得了吧,还让你补身子吧。”黄玉米直接挥手拒绝 , 吹唢呐可是个力气活。偶尔还要做那事 , 黄玉米担心他身子吃不消。
黄玉米自己的身体恢复很快 , 张家丧事过后 , 他就继续和李如燕训练散打,早晚都会看到他们两的身影在田野里跳跃。
郝冬儿来过几次,看到刘秀对黄玉米一副殷勤样,噘着嘴离开。
刘秀和黄玉米的关系缓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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