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自取是为贼,贪心偷鬼把命赔!
活着的人,可以不信鬼神,但要对鬼神怀有敬畏;要对死去的人心存尊重,特别是刚去世的人!
无论是尸身,还是尸体上的物件 , 决不能存有亵渎与觊觎之心。因为,他们还没走!
九几年 , 全国动荡 , 局势不稳 , 无人工作,为了生存,我进火葬场当了防腐部小工。
工作第一天 , 开灵车的师傅去拉活 , 将死者寿衣里的“买路钱”给偷了(买路钱:当地习俗,人死后在尸身上揣些真钱 , 买通阴差)。结果刚到半路 , 遇重大交通事故 , 身死。
第二年,化妆部一姐姐,看上了死者的金镏子,悄悄偷走。结果当晚,被广告牌砸死,金镏子自然脱落。
这都是真事,火葬场不许对外人说。否则,为什么我们这地方有那么高的薪水,却年年都在招聘新人呢?
大家都是傻子,放着高薪水不要,故意辞职找苦吃?
火葬场里收红包 , 是个公开的秘密,但擅动尸身上的物品,却是绝对绝对禁止的!
午夜无事,夜难眠!我为大家,深扒:火葬场这些年的玄乎事!人死了,并不代表着离开……
我工作两年 , 年年出事。虽然不太相信那些玄之又玄的邪说 , 可也时刻警告着自己 , 不可起贪心 , 不可生邪念,要坚守自己的职业道德与操守。
可第三年,这种要命的事 , 还是找上了我。
那天足足接了十几具尸体 , 干到最后一具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我和新人大庄一起把尸体上的盖尸布撤下去 , 然后大庄竟在这个女尸乳房上摸了一把 , 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我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 这个变态色胚,该不会起了什么脏心思?
可又不像,他的目光始终盯在女尸的右手上。
我在女尸的左手边,刚想探头往那边张望,大庄突然对我说了句:“炎哥,都这么晚了,你也累了吧?这最后一个,我自己干了,你出去睡会儿吧。”
说实话,这一天也确实累够呛 , 难得大庄这个新人有眼力见儿,我也就没多想,警告了他一句,不许再碰尸体 , 就出了防腐室。
我披了件军大衣 , 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可没睡多久 , 我猛的打了个寒噤 , 赫然发现桌面上竟泛起薄薄的一层白霜,耳中还能听到一阵呜呜的轻微风声。
这可就怪了。
虽然防腐部确实比别的地方冷,可现在是夏天呀 , 咋可能起霜?而且这里是在地下 , 连个窗户都没有,更不可能有风吧?
我裹了裹军大衣站起来,望了望防腐部的大门 , 关的挺严实呀。再朝着一个个存尸冷柜看过去 , 也都闭的严丝合缝。
那这股子冰冷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站在永远散发着阴森森晦暗光亮的灯管下四处张望。
除了那股子莫名其妙的轻微风声,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如果大庄还在防腐室里干活 , 那他应该会发出喷洒防腐剂的声音才对。
难道这家伙偷懒,也睡着了?
“大庄,大庄?”我朝着防腐室里唤了两声。
没人回应。
兔崽子,该不会趁我睡着跑出去了吧?我抬脚往防腐室走,想去看个究竟。
“嘿嘿嘿嘿嘿···”
陡然,一阵透着无比张狂又尖锐的笑声从防腐室里传出来,惊得我接连朝后退去,踉跄中险些撞倒了办公桌。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凸显起来,因为这声音实在太突然,太刺耳 , 太···冷!像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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