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草。
也就大概一顿饭的工夫,狌又坐起,终于拿起豁嘴子草 , 真的开始编织起来。
我屏住了呼吸 , 静静等待。就看那狌每拿起一根草 , 都要在自己的嘴里含一下 , 可那草上似乎有着细小的倒刺,直把它的嘴巴扎的流出血来,难怪叫“豁嘴子草”了。
不过狌却不当回事 , 含过了草后 , 才会用这混合了唾液和血液的草来编织。
眼瞅着一只草鞋慢慢成型,我暗暗吸了口气 , 抬手到身后的腰带上 , 后面挂着我早就准备好的一张网。
龙阿婆说过 , 只要一只草鞋就够了,如果等狌把两只鞋都编织成了,再穿上,那我恐怕就别想抓住它了。
终于,草鞋编织成功,狌给放到了一边,又开始编织另一只。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取出网来,猛的一挥手 , 朝着狌就兜头罩了下去。
“嗷”的一声巨吼,狌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网子罩了个正着,而我立马从树上跃下 , 朝着它就冲了过去。
那狌被罩在网中以后 , 竟然还抓住网绳想要扯断 , 但我买的可是用钢丝绳做的网 , 就见它虽有蛮力,却也无论如何都扯不开。
但是,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 狌见扯不开网绳 , 陡然间身体竟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开始慢慢的缩小了。
原来这家伙还会变化,身体可大可小!
不过这东西虽是异兽 , 但心智还是没有人类发达 , 却不知这网子会越挣越紧 , 就算它变小了,也根本出不去。
我在惊讶之余,也不敢稍停,冲到跟前的时候,那狌已经缩的只有一只猴子般大小了。我心里一乐,一抬脚,就把它牢牢的踩在了脚下。
吱吱喳喳一顿乱叫,那狌也没有再往大了变,我连忙掀开了网子 , 将那只已编织成型的草鞋取了出来。
已经完成一项任务,我兴奋的正想大笑,却发现早已没了高大威风形体的狌,正一脸楚楚可怜之状 , 眼泪巴巴的望着我 , 那样子像极了在恳求我放过它。
该不该放呢?
说实话 , 这家伙毕竟害死过秦木友 , 照理说,我该把它交给秦寡妇报仇才对。可是此时的狌,那小模样又很是机灵可爱 , 再看它还真的吧嗒吧嗒掉出了眼泪 , 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哭泣的小孩子,我这心一下子就软了。
算了 , 还是放了吧。好歹是个灵兽 , 而且抢了人家的草鞋 , 也算它间接救了丁豆豆,咱总不能卸磨杀驴,忘恩负义不是?
这么一琢磨,我就想抬脚放过狌。
可哪想到,脚还没抬起来,突然“呯”的一声枪响,紧接着又听有人大喊:“小炎,小炎,你没事吧?”
我忙抬头望过去,就见表舅竟然端着一杆猎枪,和四五个伐木工友跑了过来。
“表舅 , 我没事。”我忙笑着朝表舅招手,等他们跑到近前以后,表舅就一脸埋怨道:“这孩子,咋就敢一个人大晚上往林子里跑?万一有个好歹,我可咋跟你爸妈交代?”
“我不着急追狌狌吗?”我挠了挠头 , 傻笑道:“对了,表舅你们咋找过来的?”
“还说呢 , 一看你追着那怪物跑了 , 我就赶紧组织人 , 带上枪也上山来了,找了老久,后来发现树上有新刻的记号 , 就寻思是你留下的 , 这不就一路找来了。”表舅说完以后,又忙问道:“对了,那个怪物呢?追丢了?”
“没有 , ”我笑着一指脚下 , 说道:“这不就是。”
“啥?这···这不是只猴子吗?”表舅一看 , 一脸诧异道:“那怪物我见了,高大的很,咋会是···咦?咱这山上啥时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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