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阿婆是说过橐馡的攻击性不强,可她也说了,这橐馡之所以不畏雷击,是因为它本身就是块“蓄电池” , 是可以放电的。
结果我乐极生悲 , 二货一样还敢往钢丝网上踩 , 当时把我电的是外焦里嫩 , 头发都一根根炸起来了,却因为这电流有粘连性,自己根本离不开。
幸好表舅反应快 , 一见我那样子 , 就知道我是被电了,赶忙捡起了一根干木枝 , 朝着我一下子打了过来 , 这才把我抽的离开了“电网” ,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还好只是踩在网上,这要是直接去抓橐馡,估计我这条小命就报销了。不过饶是如此,此时我也依然坐在地上,浑身不停的烂哆嗦着。
“小炎,小炎你咋样了,还行吗?有没有事,说句话···”表舅着急的跑到我跟前,连声向我询问。
“橐···橐···橐馡 , 别···别叫···跑了···”感觉自己全身又麻又痛,却还是惦记着那橐馡,我哆哆嗦嗦朝着网子指了指说道。
“放心吧,跑不了。”表舅朝着网里的橐馡看了眼 , 那家伙在网子里直扑腾 , 却被裹的越来越紧 , 然后表舅又搬了几块大石头将网子的四角给压住了 , 这才回来又问我道:“好些了吗?小炎啊,那东西浑身通电,该咋抓呢?”
我感觉身子已经好些了,呼呼一阵大喘后 , 才问道:“舅,有···有木笼子没有?”
“要说别的没有 , 这木头笼子还不现成的?”表舅立马笑着说道:“以前总抓些个野兔松鼠啥的给孩子们玩,木屋里就有 , 我去拿。”
说着话 , 表舅连忙朝着木屋的方向跑去 , 过了一阵,就见他和老徐又一起跑了回来。两个人一个拎着个木头笼子,一个还扛了几把铁锹耙子啥的工具。
铁锹耙子这些东西虽然是铁质的,但连接的柄都是木质的,所以不怕联电。我这时候也休息过来了,三个人合力将橐馡从网里夹了出来,关进了木头笼子里,这才又回了木屋。
回到木屋以后,表舅和老徐都围着橐馡看个不停 , 嘴里啧啧称奇。然后表舅才问我道:“小炎呀,你不说要这东西的血吗?那咱现在就宰了放血?”
龙阿婆说,这橐馡必须要活血,不能要死血。所谓活血,就是要这橐馡不能死 , 还活着取出来的血。
我和表舅说了 , 他和老徐都犯难的说道:“这不弄死喽 , 可咋放血呢?这可真是难了。”
不过我却信心十足的嘿嘿一笑 , 说道:“放心吧,我有办法。”
龙阿婆告诉过我,橐馡一到夏天就犯困 , 很容易就睡着了。而这东西虽然不轻易攻击人 , 却气性特别大,最恨自己睡觉的时候被扰醒了。
这时候眼瞅着橐馡在笼子里又撞又叫的折腾了好一阵 , 似乎是累了 , 也困了 , 竟然眼皮越来越沉,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那么一只脚立着,睡着了。
我连忙倒了一碗酒,伸到笼子外头,对着橐馡扇动手掌。酒香之气飘散起来,橐馡又最闻不得酒气,呼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呱”的朝我一声鸣叫 , 那样子似乎很生气。
我忙将酒又拿开,找个盘子扣在了碗上,酒气逐渐消散。
再看橐馡,慢慢的又闭上了眼睛。
我咧嘴一笑 , 揭开盘子 , 再次把酒碗递到了笼子前 , 结果橐馡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 “呱呱”叫着更加生气了。
就这样翻来覆去好几次,表舅和老徐终于看出门道了,呵呵笑着说道:“这不就是熬鹰吗?简单呀 , 只要不让这东西睡觉就行。”
我点头称是 , 老徐就建议说道:“既然这样,咱们就别仨人都守着了 , 分班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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