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输银子的赌徒发现不但不该输,实际上还要赢,立时便纠结了一帮人去索赔。
然而当年赢了银子的人,早拿着银子喝花酒c买小妾,将银子花的一干二净,此时怎愿认帐。
如此两方武斗了不下三场,最后一合计,将“罪魁祸首”的大帽子扣在了左苏两家的一对新人头上。
据闻苏家哥儿某一日下了衙,在回府的途中,被人跟踪。待行到一处无人处,数十人将其包抄。
虽则苏家哥儿有些武艺在身,然而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苏家哥儿便被打的鼻青脸肿。
得亏从此经过的一个收夜香的厚道人,急中生智推翻夜香车,使得苏家哥儿被淹没在了不见天日的夜香堆里,方将围殴的赌徒闲汉们逼离此地,为苏家哥儿留下了一条小命。
最可气的是,当时那群闲汉全都蒙着脸,那收夜香的汉子和苏家哥儿皆不记得其长相,只好吃了这哑巴亏。
左家门房在谈论这件事时,悄声道:“幸亏‘那院里’的人暂时都未外出溜达,否则李家老太太若是得知我们姑爷如此斯文扫地,少不得又得中一回风。”
几人正说着闲话,再一抬头便瞧见安济宝正站在府门前,忙忙上前接了药箱,讪笑道:“安郎中今儿来的早些”
忙忙派人将安济宝一路送进内院,又由着内院婆子将安济宝送到西跨院门前。
安济宝进了院里,先去给李阿婆扎过针,思忖着进展,重新开了汤药,再去了隔壁房里。
床榻上之人呼吸悠长,睡的极深。
一旁侍候的丫头彩霞见安济宝进来,悄声道:“小姐方才才睡着”
安济宝蹙眉道:“白日睡觉,夜里清醒,阴阳颠倒这其中五分力都是你们这些下人造的。”
他打开药箱,从布袋中取出一根银针,二话不说,便扎进了芸娘的天灵穴。
芸娘在睡梦中疼的打了个突,十分不情愿的睁了眼。
仅仅只过了一月,炕上少女瘦成了一把干柴。原本饱满的要溢出来的脸颊,如今只剩下一双极大的眼睛。
这双眼睛看人时再不带心眼,常常是没有情绪的盯着人,有如鬼魅一般,如若在夜里,端的有些吓人。
安济宝板着脸道:“我当你是个无心人,原来你是有心的。然而有心也不是这般的用法。何苦做这亲者痛c仇者快的模样。”
芸娘微微倾了身子,彩霞忙扶着她靠在背后炕头上,取过水杯喂她喝过水。
芸娘盯着他看了一眼,冷冷道:“戴姐姐的坟头,不知多久没清扫了。”
安济宝嗤笑一声,道:“你莫讽刺我。我是成了亲,可冰儿的坟头,我每五日去清扫一回。我和你的事,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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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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