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了,对于古皇青睐之物,任何人都不失兴趣。
这源石若是落在寻常人手中,没有开石秘法,和一块普通顽石无异。但是源石要是落在一些大势力手中,尤其是东域上三家和四圣之地这种顶级势力,那足以让某些势力疯狂。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即使是洛门这等势力,但同时拥有韵和源石,已经足够让某些宵小心动了。
苏然却是依然低调,随着人群出了罗天殿,走下九十九重天阶。
来主宗时还是清晨,年供不觉已经一整天,正是夕阳西下,暮色渲染了半边天际,晚霞似火燃烧。
苏然没想在主宗多过停留,他在这丝毫感受不到归属感,就像是一个不受欢迎的来客。出了宗门,在两个守门童子仇恨的目光中径直离去。
不同于来时的急迫,苏然这会儿心情畅意,倒也不急着回去,一边走着,一边欣赏山中的风光。或是采一朵山花闻闻香味,或是抚摸某一块壁石,幻想多少年之前,是否有过一人来此也似他这般真正欣赏山中之景。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去。世人功利心太强,或是贪念权势,或是沉迷与虚无缥缈的道。人皆有寿,没有人能够真正长生,追逐功名,耗费了此生年华,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
向天问道,多少天才绝艳之辈,多少名冠万古之辈,到头也不过化作一堆黄土。
修行,求道,真的有意义吗?
清风吹在苏然的脸上,这张依稀青涩的脸庞上,前一秒还是兴意勃勃,这会儿已换作与年龄所不符的自嘲苦笑,眸子里更是升起一丝沧桑,像是看透了世事,洞了这天地间的无奈。
苏然轻轻折下一朵开的无比绚丽的野花,若有所思,口中喃喃道:“这花开的再绚丽,也不过是一朵野花。花开时纵然风采夺目,但花开花谢,却也是命中注定要枯败。到头来又有谁记得你曾经的美丽.......”
“我的人生又该如何,永远只做这天地间的一介蝼蚁,虚度百载?”苏然的脸上写满了失意,全身散发颓废的气息。他心中不甘,他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他知道现在这般活着不是他想要的。
“不!”苏然双眼猛地闪过夺目精光,身躯一震,双手握拳,口中坚定道,“我死过一次,上一世平凡无奇,虚度了多少岁月。既然有机会再活一次,这一世怎么也要弥补上一世的遗憾。上天下地,无所不能,别人能行,为何我就不可?”
两世为人,苏然想通了很多,他终于有了修行下去的动力。以前是因为太废才无奈放弃,那现在了?引神时身体神秘的变化,既然可以内视,如何不能炼气,既然不能修行,那就另辟途径。
前路既然重重荆棘,那我就一路披荆斩棘,用血淌出一片天地。
心中有了动力,苏然自然神采奕奕,他朝着清水的方向一路跑去。他现在急需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一直影响他修行的问题或许可以得以解决,苏然心中如何不激动。
.......
清水从门在洛门势弱,七大从门中排在最末。到了当代除了清水从主之外,整个清水也只有苏然一名弟子。这一方面纵然是清水从主生性淡然,不喜欢过于热闹,另一方面也有清水没落之故。
真正愿意入清水从门又有几人?与其担忧那些惦记古皇传承的宵小,倒也不如顺其自然,清水的未来如何,自有定数。
苏然回到清水,他的住处在一座偏峰,盖了几间茅草屋,虽然简陋,但也有种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感觉。其实苏然根本没有这种想法,只不过他的师尊认为,修行之人,亲近自然总是好的。于是强制让苏然住进了这茅屋之中。至于清水那传承自古皇时的庞大建筑群,苏然这些年来也没怎么进入过。
进了屋里,盘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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