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酒。
小半个时辰之后,一件装的十二瓶烈酒就干净了,脑袋晃悠悠的布依科完全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对着空瓶子还在猛力的吹吸着。
“我的兄弟这酒太少了下次多带些”醉眼迷离的柴杰夫少校呢喃着。手臂无意识的挥舞着,浑身软成了一滩泥。
“中国的酒是从火车上搬下来的很多”布依科彻底醉倒了,眼睛都无法睁开了。
乌里诺耶夫和另外一个军官更是不堪,早就趴在地上没了动静,只有震天的呼噜声和听不清的醉话。
飘雪小了很多,几个懒散的士兵无聊在哨位上打起来牌,一张张散发着脚臭体味的卢布纸币,总是能够从他们身上的某个角落里搜出来,然后压在桌子上。
“谢廖沙,好像有什么动静,你去看一看!”一个军士嘴里叼着烟头,随意的洗了两下牌,对一个大个子命令道。
大个子谢廖沙看了一下眼前成堆的折的乱七八糟的纸币,有些担心其他人会不会哄抢。
“放心吧,我们不会赖账的。”军士把纸牌拍在桌子上,豪迈的喊道。
“就是,谢廖沙,不就几十个卢布嘛,不值得我们赖账”其他几个士兵也劝告道。
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的承诺没有可信性,谢廖沙顺手抓了一把卢布塞进口袋里,免得连本钱都没有了,才起身披上大衣,拿起步枪出去。
“咝”
门一开,一股冷气吹在脸上,谢廖沙本能的倒吸了一口气。
抖索精神,谢廖沙端起步枪走出哨所,地面上已经积了一掌厚的积雪,这条路上的雪刚刚清扫过两个小时。
“马蹄声?”谢廖沙警惕的握紧了步枪,看着大路的前方。
前方出现了一支马队,散飞的雪花遮挡了一部分的视觉,谢廖沙只能看到百米外。
“嗨,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兵营,立即止步!”
“难道没有听见?”谢廖沙心头疑惑,再次大声喊道“这里是兵营,立即停马!”
那马跑的很快,马上的人也很高大,简直是个巨人,他的身后还有很多的马蹄声,谢廖沙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不妙。
“军士,快出来”谢廖沙向哨所里的人求援。
正忙着扫荡谢廖沙赢得的卢布的几人,根本没有把谢廖沙的大喊当回事,还在努力的分配着各自的所得。
“敌袭!”
军士一惊,哨所里的众人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他们不认为谢廖沙会为了几十个卢布,让自己冒着上军事法庭的危险。
“快去看看!”
士兵们手忙脚乱的披上大衣,拿起武器,军士已经率先打开了房门。
“啊”急促短暂的声音戛然而止。
军士正好看到谢廖沙的脑袋在那根巨矛下被抽成了碎肉,失去脑袋的谢廖沙身体直接被战马撞飞了。
那人没有丝毫停滞的意思,快马向兵营里冲了进去。
军士没有丝毫的庆幸,他看到数十上百名骑兵正在狂奔而来,雪亮的马刀劈开雪片,正朝他的脖子飞来。
“不”
刀锋滑过军士的喉管,割断了后面的动脉,军士无助的捂着喉咙到了下去,滚烫的热血像是喷泉一样,疯狂的向外涌,任是军士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
“轰”一声巨响,刚刚冲到门前的另外几个哨兵瞬间就倒在了地上,最前的一个当场就毙命了,四肢却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着。
有了谢廖沙的示警,军营很快就活动了起来,待在营房里的士兵快速的冲出来,前往武器库去领取自己的枪支。
可是武器库太远了,士兵们刚刚跑出营房,就面临成片的马刀。
“不要”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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