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你亲手打下来的?”我惊讶的道。
“是的,孩子落地时眼睛还在眨动,我这是作孽,害了一条性命,之后没过多久我开始听见婴儿的啼哭声,本来我以为是幻觉,但这声音越来越明显,甚至、甚至每当我睡着后耳边能听到有小孩的声音喊我妈妈,我好冷,我好恨。”说到这儿她的情绪几近崩溃。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这是典型的自作孽找亏吃,又能怪谁呢?
一直等到下午罗天宝打电话给我说到了,让我去接人,我对思思道:“你和我一起去吧,来的这两个人应该能解决你的困扰。”
“根本没用,我也请法师驱过邪,可后来我请的法师都吃了大亏。”
我吃了一惊道:“法师怎么了?”
“这位法师也不是泛泛之辈,师从少林寺某位大和尚,他替我做法时中了阴寒,一张脸黢黑,整个人差点被冻僵了,后来还是他朋友请来了白云寺的方丈连做了七天法事才缓过来,否则恐怕已经没命了。”
我暗中倒抽一口冷气,看来这婴灵怨气极强,不是能轻易降服的,我会不会给家人惹上麻烦?
可他两人已经过来了,总不能再让两人回去,只能是见面再说了,于是我道:“就走一趟吧,就算不行对你也没损失,万一成了呢?”
“于震,不管怎样我都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你是个好人。”说罢她将自己的头贴在我胸口,过了一会儿离开去穿衣服了。
打车到了汽车站,只见两人站在出口边,大哥始终就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像看谁都觉得不顺眼。
我先去将实情告知道:“如果大哥觉得这件事有危险,敷衍一下就行了,我可不想家里人吃亏。”
“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别人做不成的事情未必我也不成,事在人为。”他倒是很自信。
随后我介绍思思给两人认识,寒暄几句后吴天雄道:“你的遭遇我都听兄弟说了,不过有一点我得确认,你是请法师做过驱邪法事了对吗?”
“是的,这位法师在上海挺有名的,应该不是骗子……”
“肯定不是骗子,如果法事没有效果他也不会中阴寒,这人肯定是行内的。”
“如果两位觉得办这件事有危险,我完全能够理解,我也不想再连累别人了……”
吴天雄摆了摆手道:“你误会我的意思,这件事我应该能帮到你。”
“哦,您、真的能帮我?”思思的精神头立马就来了。
“这种事情没法打包票,不过被婴灵缠身这种事儿并不少见,我们每年都要处理几起,多少也有些经验心得了。”
我惊讶的道:“这种事儿居然还经常见?”
“现在打胎的人太多了,这种事儿和打胎数量是成正比的,但被婴灵缠身的原因各不相同,所以解决的办法也不一样,如果遇到特别麻烦的我们摆不平。”吴天雄道。
“只要有希望就成。”
我叫停了一辆的士,上车后都没说这事儿,一直等进了姑娘的屋子后吴天雄才道:“那位法师所使用的驱邪手段你有听说吗?”
思思道:“他们也是来了三个人,一人用红笔在地下画了个圈让我坐进去,另一人举着个鸡毛掸子在哪儿又唱又跳的,法师则在我正面放了个泥塑的小孩像,大概有半米高不停用蘸着淘米水的桃枝抽他的身体。”
吴天雄想都没想,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道:“这些人真自信,居然用打小鬼的手段来驱邪,婴灵本来怨气就重,他却和婴灵硬碰硬,能保住性命真就算是白云寺的老和尚有大神通了。”
我不解的道:“婴灵连人形都没成,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怨气呢?”
吴天雄道:“如果你信生死轮回这个道理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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