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村的枪械来历一直是未解谜题,就算公安局抓了所有参与武器售卖的村民,搜缴了枪械,但这批军火还是没有搞清楚出处,而且整个案件结束的也是不咸不淡,按理说如此庞大的军火数量,所有参与贩枪的人枪毙几轮都不为过,但没人被判死刑,甚至判无期的都没有。≥≧
当然这起案子和龙华村的关系并不大,而且龙华村的人似乎也是尽量避免谈这件事,所以冷处理了一段时间我都快忘了,没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当年运枪给高家村的正主了。
我问道:“什么时候运的这批枪呢?”
“至少二十多年前了,那时候我三十岁刚出头,而这批枪……”说到这儿他顿了顿道:“但这批枪不是藤须甲的人提供的,这些手眼通天的日本人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也是奇怪,按理说我们一次性运输这么多军火他们应该知道消息才对?”
“是谁让你们送的货呢?”
老头摇头道:“以我的身份,如此机密的事情能让我知道吗?”
虽然目前还不能知道高家村枪械的来历原因,但我觉得距离真相是越来越近了。
到了对岸老头指明了去花园街旅馆的地址后我们便分开了。
顺便说一句两把枪已经沉入了黄河中,这东西一旦被查到刑期就是三年起,可不是开玩笑的。
楚森他们三人在宾馆大厅等着我,四个老爷们见面虽然不像女人情感表现的热烈,但各自心里都挺感慨的,这一次经历了生死离别才知道对方在自己心里的份量,不矫情的说甚至懂得了生命的意义。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如何最快的成熟起来?就是让他经历生死,当一个人经历过生死之后他会突然成长很多,那种突然提升的感悟能力是无论多少人口传心授也无法达到的。
所以当四人再次坐在一起,彼此之间都有点“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
“当时你们掉进水里是如何脱险的?”还是我先问。
“其实我们掉进水里后刘西村的人就展开营救了,他们跟着来了一批人,后来把我们捞出水面后马村长也解释了,说是误会,把我们当成了坏人,唯独缺了你,我们还以为……”说到这儿楚森叹了口气道:“我们大家既然都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也就不说不吉利的话了。”
我越想越奇怪,他们怎么可能突然就知道是认错了人呢?除非是有人指出了他们的判断错误,这绝对不会是龙华村或是高家村的人,因为就算他们之间互相都认识,但马村长不可能突然想起来打电话给龙华村的人,所以只能是有人在第一时间给了他答案。
难道是三星道长?
思来想去只能是他了,因为他也在岛上,这说明三星道长上岛不是为了找我,他和刘西村或黄月村的人本就有来往。
我终于想明白了,于是我起身道:“咱们还是要回一趟刘西村。”
“还有事儿吗?”楚森不解的道。
“算是我多管闲事吧,但这件事我必须要管。”
大家看我态度非常坚决也没人再问我原因,于是一帮人出了宾馆包了一条皮艇返回刘西村。
上岸后没走多远正巧遇到老船工,他有些诧异道:“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我想见马村长一面。”
“小伙子,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对,马村长也……”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是来帮你们的,那些藤须甲的人他们惹得你们很头疼对吗?或许我们可以联手解决这件麻烦事。”
“怎么解决?”他道。
“我是和你说还是和马村长说?”
他想了想道:“马村长就在家里,你随时可以去找他。”
我点了点头,随后一行五人进了马村长家,他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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