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居民真是叫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
而马大哈似乎也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道理,沒有将村民往绝路上逼,在原有的基础上提高了一些赔偿不说,还在暗中收买了两户人家,
结果,那两户被收买的人,率先搬走不说,并且起哄说人家黑白通吃,再坚持下去等于找罪受,
羊群效应,
这不仅仅适应羊群,人类也是如此,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有第一个带头的人,就有第二个,
巷子里的居民不少人胆子都小,眼看报警无效,找有关部门也是沒有回应,而开发商又提出增加补偿,为此,他们纷纷跟着搬走,
这一來二去,最后留下的除了那几家被打伤的人家之外,还有一家中年夫妻,
中年夫妻一家在与拆迂公司发生冲突的过程中,并沒有人被打伤,不过家里的传家宝,一个古老花瓶被拆迁公司的人给砸碎了,
那个花瓶是中年夫妻两人的心头肉,原本老人家就对拆迂公司目无王法的做法很不满,花瓶被打碎后,坚定了不搬的心思,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马大哈私下找到那几家被打伤的人家,赔了医药费,并且再次提高了一些赔偿费用,最后,那几家人在马大哈软硬并施之下,都搬走了,如今只留下了中年夫妻一家人,
眼看两名拆迂办的工作人员离开,距离奥迪a4不远处,穿着黑色披风的马大哈从一辆路虎中走了下來,
很快的,青年叼着烟來到了马大哈的汽车旁,满脸阴沉,道
“马总,这一家是块硬骨头,看來软的是不行了,咱们得來硬的,”
“那家人我见过,除了那个老太太外,其他都还好说,那个老太太可不是一般的固执,來硬的,搞不好会闹出人命,”
马大哈的眉头死死地皱在一起,因为有当县长的叔叔撑腰,在过去几年里,他手下的拆迁工程,很多都是用强硬手段拆迁的,
其中,大部分居民都曾起诉,但是打赢官司的一个都沒有,
有一次,有个记者试图曝光他的暴力行为,结果第二天被人打断了腿,
“放心吧,马总,我有分寸,最多打断那老不死的狗腿,绝对不闹出人命,”
叼着烟的青年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
马大哈沉吟几秒钟,点头看着青年说道
“去吧,速战速决,”
中年家位于村子靠近末尾的位置,
如今他家前面的房子全部拆除了,后面的房子因为他家的还沒有拆,都还留着,不过里面的人都已经搬走了,
因为断了电的缘故,中年夫妻一家人只能点着蜡烛,
客厅里,两人看着慢慢融化的蜡烛发呆,显然心情都不好,
就着烛光仔细一看,依稀可以从中年人的脸上看出一丝赵子龙的模样,
中年妇女也是一样,身子单薄,面向柔弱,属于那种一辈子不和人吵嘴的性格,
“哎,老婆,跟了我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烛光下,中年男人点燃一支香烟,面色发愁地吸着,沒吸几口就咳嗽了起來,
对于一个不经常抽烟的人而言,发展到一天抽两盒,中年男人根本不适应,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有什么好抱怨的,只是光哥,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见见子龙,”
一提到赵子龙,面色土灰,头发凌乱的中年妇女眼眶里面就有泪水在打转,
“再等等吧,总会有相见的一天的,”
中年男人再次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叹了一口气,
“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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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人鼻子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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