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说道。
five脸色露出一丝惊讶,说道:“有倒是有这样的办法,不过这样一来危险是由你们两个共同承担。”
“到底是什么?”我连忙问,这几乎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因为之前旺达释比曾对我说过,我身上的血脉只能暂时封印,根本没有办法被剥夺,否则后果就是我自己会因此而死亡,并非仅仅是变成一个普通人那么简单。
也就是说,为了那三成的机会救活敖雨泽,我几乎是必死的。
“你们两个人的血脉会融为一体,这个过程你们两个都可能死亡。就算成功后,如果她将来不小心死了,你也会死。但反过来,你死后并不会影响她的生存,只是她会虚弱一段时间而已。”five说道。
我呆住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办法。
不过,这已经是比最坏的结果要好了,至少只要能够赢得那三成的存活机会,度过危险期,我和敖雨泽的命都能保住。就算是将来我的命并不长久,也不会影响到敖雨泽的生死。
我沉默了几分钟,最后对five说:“那就按照最后一个方法来。”
five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大概她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会为了一个封在水晶中的女人冒这么大的险。
“我需要用一些你的血来修改那个法阵。”five说。
我点点头,到了这个地步,似乎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接下来我和阿华一起,将被封印的敖雨泽抬到巨蛇头骨附近,然后我用匕首隔开自己的手腕,鲜血喷涌而出,却被拿在five手里的禹王锁蛟镜给接住。
不知道是我血脉的特殊还是禹王锁蛟镜的确也有古怪,喷涌而出的鲜血竟然没有四处流淌,而是形成一个颤颤巍巍的球体,像一滴叶面上的露珠一样在禹王锁蛟镜上滚来滚去。
手腕的伤口渐渐收缩,很快血流就止住了,看来我身上的自愈能力并没有消失。
付出的血量大概有200毫升的样子,在禹王锁蛟镜上的血球,差不多有拳头般大。
接着five用我们先前得到的蛇尾骨为笔,尖端刺入血球,以血为墨,开始在时空之沙晶体的表面画着我们看不懂的符文。
其实说看不懂,确切的说是这些符文连在一起看不懂,如果是分开来,我还是能勉强看懂几个字符的,因为这些符文,本来就是巴蜀图语的字符所组成的。对古蜀文明探索的这大半年来,就算我再笨,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路,现在也多多少少认识了一小部分巴蜀图语,只是研究没有旺达释比和叶教授这样的专业人士那么深刻而已。
看five专心画着符文的样子,我总觉得这幅景象有些眼熟,可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估摸着这或许是我失血过多带来的后遗症,也就没有多想。等five画好全部符文后,我用背包中携带的绳子封印敖雨泽的晶体固定好。随后在阿华帮助下重新爬上巨蛇头骨,吃力地将敖雨泽一点点吊了上去,放在头颅中心的洞口旁边。
幸好巨蛇的头骨上面也不是一片光滑,而是带着一些凹凸不平,否者光滑的晶体很容易掉下去。
“接下来只需要将晶体放入下方的洞口么?里面的肉茧怎么办?”我对five喊道。
“当然不,你需要划开肉茧,然后让肉茧包裹住晶体。”five说。
我有些头疼的看看正有规律的缓慢蠕动的肉茧,仿佛那是一个巨大的心脏,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下刀。
不过这个时候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尽管天父组织可能有着其他的阴谋或后手,但这很可能是我救出敖雨泽唯一的方法,如果失去这个机会,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打开时空之沙的封印。
我跳下巨蛇头颅顶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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