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血脈,你一定要替我們保全。
耶律天行剛出別宮,便看見耶律白英走過來,便問耶律白英:“找不找到蕭冠滔?”耶律天行跪下來,一面惶恐說:“是末將沒用,我們去到的時候已經一個人都沒有。”耶律天行怒道:“沒用的東西,一個人都捉不到回來,真是丟臉。”耶律天行再道:“拿我的令牌去禁軍統領王建那裏,叫你出動輕騎兵,一定要把蕭冠滔找回來。”耶律天行接過令牌,說道:“末將領命。”
路上有三個人,一個是中年婦人,另外的人是一雙男女,女的十七八歲,男的二十出頭,那女子手上還抱着一個嬰兒。那男的道:“月姐,我快跑不動了,慢一點吧。”那中年婦人道:“不行,你姑姑派我來便是要我帶你們走,耶律天行的追兵快到,不能再停頓”那少女道:“月姐,禧兒餓了,我要喂他喝奶。”這三個人便是任月俄、蕭冠滔還有桂貴。話說任月俄帶着項鍊來到蕭冠滔的家,一進來便一句:“快跑,現在沒時間解釋,邊行邊說吧。”蕭冠滔奇道:“這不是蕭家的信物嗎,為什麼會在你手上?”任月俄催促道:“快走吧,你難道忘記了見鍊如見蕭家先祖嗎?”蕭冠滔無奈何,只好帶着桂貴和新出生的蕭景禧跟隨任月俄離去。他們一路上還被追殺,任月俄殺傷了幾個士兵,自己也中了一劍,連包紮也沒時間,就匆忙地逃跑,蕭冠滔和桂貴本也有武功根低,但輕功不及任月俄高明,所以追趕得十分辛苦,他們跑進了一個樹林,想歇息一會,但見一個石牌寫着:不得其道,不可進入。蕭冠滔說:“不管怎樣,我們先進去,逃過耶律天行的追兵再說。”任月俄說:“也好。”蕭冠滔一行人走進樹林深處,發現這裏是別有洞天,有幾棵桃樹,花朵遍布,花香撲鼻,有兩隻白猿正在摘桃吃,那兩隻白猿見到陌生人進來,便張牙舞爪地嗚嗚鳴叫。後面的樹幹突然有一個憑空而出的大洞,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坐在中間,蕭冠滔等人只能看見他的背部,看不見他的外貌,瘦削的身形好像風也能吹倒。蕭冠滔道:“老先生,誤闖貴地,真是對不起,但我是有苦衷的,希望前輩不要見怪。”那老人好像沒聽到蕭冠滔的說話,只問:“道是什麼?你有了答案嗎,如果沒有,就請回吧,否則便不要怪我不客氣。”蕭冠滔道:“請問道是什麼?”那老人道:“我也不知道。”蕭冠滔道:“既是無道可追,那道就不存在,道就是不復存在。”那老人一陣沉默,嘆道:“我苦苦追尋多年的道,竟被你這個年輕人一語道破,我白白浪費了十年去追尋無結果的東西,哈哈哈。”蕭冠滔聽出他的笑聲中苦澀,於是便上前勸導:“前輩,既已經耗了二十年光陰,那就要更珍惜以後的時間。”那老人道:“年輕人,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接舊人,你真是年輕有為。來吧,進去我的居所坐坐吧。”那老人搖搖手,示意蕭冠滔他們過去,蕭冠滔等跟著老人從樹洞走進去,走過一段的地道,他們走出了地面,有一間簡樸的小石屋在眼前,那老人說:“這就是寒舍,請進。”
老人請他們坐下後,便問:“你們因什麼事來到這裏?”蕭冠滔回答:“在下是遼國蕭家的公子,因國家內部有事,而要逃亡,誤打誤撞來到前輩之地,請不要見怪。”老人說:“你們是遼國人,那就算老夫無情了,我乃一介漢人,絕不會收留你們這些遼人。”蕭冠滔急道:“老丈,現在只有你能幫我們,救人一命勝做七級浮屠。”老人說:“我剛剛看過你的孩子,也是個練武的好材料,我就決定收他做徒弟,你們便留在這裏吧,誰叫我沒有一個好徒兒。”蕭冠滔一行人聽到十分高興,連忙謝恩。老人不禁回憶起以前的事,四十年前,自己剛剛由武當第三代弟子成為武當的二十四壇主之一,收了一個徒弟,那徒弟只比他小九歲,他用盡心機教他武功,怎知道他竟然污辱少女,被武當處罰而死。四十九歲那年,自己升為長老,收了一個天資質聰敏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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