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茵自此便跟著任月俄練武,開始練習武功,陳慧茵的天資也不差,不三年的功夫便學會了任月俄的刀劍兩刃,連蕭景禧的武當擒拿手也沒法拿下陳慧茵的雙刀劍刃。今天二人又切磋武功,蕭景禧剛學會了武當的遊身八卦掌,便和陳慧茵的雙刀劍刃遊打,蕭景禧輕輕的發出一掌,陳慧茵馬上用長劍迎上,用短刀防禦蕭景禧的進一步的攻擊,但蕭景禧的八卦遊身掌不是普通的掌法,陳慧茵的長劍一迎上來,正合蕭景禧的心意,蕭景禧右手牽制陳慧茵的長劍,另一隻手卻向陳慧茵擊去,陳慧茵當然用短刀格去,但蕭景禧的目標卻不是短刀,而是長劍,在陳慧茵短刀伸出一刻,蕭景禧以粘字決從長劍的劍尖繞纏到陳慧茵的左手,一點陳慧茵左手的麻穴,陳慧茵的左手一鬆,長劍便掉到地面,正當陳慧茵不知所措時,蕭景禧把她的短刀打落,然後向後蕩開數步,笑道:“哈哈哈,我終於贏了你,師父教我的武功果然利害。”陳慧茵氣鼓鼓地說:“你欺負人家。”說完便嗚嗚地哭泣,雖說他們的功夫十分之好,甚至可以打倒一些大人,但其實他們還是一個十三歲男孩和一個十一歲女孩,好勝之心都是十分平常,哭哭啼啼也不是什麼,蕭景禧已經經常弄哭了陳慧茵,任月俄已打了他不知多少次屁股,每次都痛上半天,所以便手忙腳亂地哄陳慧茵,但陳慧茵就是不肯收聲,蕭景禧很是苦惱,於是出了殺手鐧,他輕輕的點了陳慧茵的笑穴,陳慧茵被點笑穴後,便哈哈大笑起來,蕭景禧問道:“現在你怕了嗎?”陳慧茵邊笑邊說:“禧哥哥,哈我錯了哈我不再哭了哈哈哈。”蕭景禧聽到後說:“算你識趣。”於是解開了陳慧茵的穴道,陳慧茵一被解開了穴道,便打算撲向蕭景禧去,打算報服,但她卻一個失足,跌進了蕭景禧的懷裏,蕭景禧一把抱住她,陳慧茵的頭貼着蕭景禧的胸膛,聽着蕭景禧呯呯的心跳,不知怎麼會面紅耳赤起來,陳慧茵不敢多想,一把推開蕭景禧,向屋子跑去,留下蕭景禧呆站在原地,心想:”茵妹妹怎麼這樣就走了,難道我做錯了什麼事?”陳慧茵邊走邊在想:“怎麼我我的臉全都紅了,剛才又不是很熱。”兩個人都還是小孩子,對於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平常他們最多對着的就是對方,心中暗暗喜歡上對方,但他們並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所以埋藏在內心的最深處。
蕭景禧也摸不著頭腦,便回到家中,他以為這次又會被任月俄打屁股,但這次卻沒有,蕭景禧心想:“難道茵妹妹沒有告訴姑姑?”所有人都到了蕭冠滔家裡吃飯,但卻不見了陳慧茵,蕭景禧問:“茵妹妹到了哪去?”任月俄放下手上的飯碗,含着口中的飯菜含糊地說:“她說不舒服,回去休息了。”蕭景禧心想:“剛才還精神到不得了,現在又說不舒服,那是什麼事?”但蕭景禧也沒多想,便坐下吃飯。蕭景禧吃到一半,桂貴突然問:“禧兒,你覺得你的茵妹妹怎樣?”蕭景禧想也沒想,便道:“我幾喜歡這個妹妹。”桂貴說:“喜歡就好了。”蕭景禧也不知道為什麼桂貴為什麼要問這些問題,也不多想,便繼續吃飯。
其實陳慧茵並不是因為不舒服而回去休息,而是因為桂貴剛剛也問過這個問題,問她喜不喜歡蕭景禧,她沒有回答,但漲紅了面,其回答不言而喻。陳慧茵心裡已明白了,桂貴是想成全他們。雖則陳慧茵內心是十分喜歡蕭景禧,但他們實在年紀太小,所以並沒有想得那長遠,但蕭景禧這純真少年,從未離開這模什麼都不知道,只有平常父親跟他說的遼國地方,還有一些漢字和遼文,外面的世界從來未認識,只知道很喜歡陳慧茵,想和她一生一世,但並不知這是情。陳慧茵卻在外面待過七年,雖說年少,但她也常常看見花橋,問媽媽這是什麼,媽媽只回答這是一男一女互相戀,然後就成親,接著就生孩子。難道這就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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