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具屍體躺在地上,十二把斷劍。
蕭景禧拿了他們的一匹馬,騎馬去了,馬背上還有一個重傷的陳慧茵。陳慧茵受了傷後,還體力透支,還給雨淋了一身,傷勢好不嚴重,現在伏在馬背上,昏厥過去。
蕭景禧策馬奔馳,想找一個村莊或是城鎮,找人幫陳慧茵癒傷,但蕭景禧卻只找到一座破廟,他把陳慧茵抱進破廟,用香灰幫陳慧茵止血,但止血功效卻不大,陳慧茵的嘴唇已開始泛白,面色也變得蒼白。
蕭景禧正在手忙腳亂,外面來了一匹快馬,一個女子走進破廟,蕭景禧以為她是來追殺的人,便用短刃指着她,那女子亭亭玉立,像比蕭景禧大上幾年,一件裳衣被雨水淋濕了,貼着身體,更顯出成熟韻味,玲瓏浮凸,好不誘人。
蕭景禧自小便只看過三個女性,他媽媽、任月俄、陳慧茵,他們不是已上了年紀,就是還未成熟的小女孩,怎麼有眼前這個女子的年輕貌美又有成熟的味道。
但蕭景禧不愧是蕭景禧,沒有被美色引誘,馬上打量着面前這個女子,發現她腰間的佩劍,便知她是練武之人。
那女子看見蕭景禧身後重傷的陳慧茵,便知道蕭景禧對自己存有戒心,於是她把腰上的佩劍拿下來,放在地上,並自己退後了兩步,說:“我只是想避雨才經過這模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沒有要傷害你們的意思。”
蕭景禧放下舉起的短刀,說:“既然是這樣,你就在這谋苡臧伞!
二人交談之際,陳慧茵本來昏睡了很久,突然一陣咳嗽,嘴角流出血來,蕭景禧趕緊過去看看陳慧茵,陳慧茵看見蕭景禧,很高興地說:“我們沒事了吧!”
“沒事了,快休息一下,別多說話。”
那女子看到陳慧茵醒來,便插嘴說:“看你的朋友傷得不輕,不如讓我看看她怎樣了。”
蕭景禧:“你避雨就避雨吧,多管別人的事幹嘛。”
那女子聽到蕭景禧這樣不禮貌,便叉着腰說:“小子,你懂不懂得什麼叫尊重別人啊,這樣罵姐姐我。”
“罵你又怎樣啊?姐姐。”蕭景禧特意在姐姐兩個字加重語氣。
陳慧茵握緊蕭景禧的手,氣喘地說:“禧哥哥,不要這樣,人家也只是好心而已。”
“你的朋友就識趣很多,不像你這樣沒禮貌。”蕭景禧狠狠的盯了那女子一眼,那女子拿了一個瓶子出來,說:“這是治療內傷的良藥,你朋友的內傷不輕,若果不及時治療,便後患無窮。”
“我憑什麼信你,怎知道那是不是毒藥來的。”
那女子唉一聲,便拿走瓶子上的瓶塞,倒出一些藥粉出來,一把吞了下去,說:“現在你相信了嗎?我真的只是好心幫你們。”
陳慧茵面色蒼白,令蕭景禧好不擔心,現在那女子也證明了不是毒藥,於是蕭景禧從她手中拿過了藥瓶,倒了一些給陳慧茵吞服,又倒了一碗水給陳慧茵。
過了一會,陳慧茵的面色開始沒有那麼蒼白,已經開始紅潤,蕭景禧才知誤會了別人,於是向那女子道歉。
“交個朋友好嗎?我叫楊欣,今年十八歲。”
“我叫蕭景禧,今年十五歲,這是我的是我的妹妹,叫陳慧茵,十三歲。”
“你們是兩兄妹?怎會不同姓氏的。”
“我們是是鄰居,兄妹一個稱呼而已。”
“原來是這樣,那我可以叫你們茵妹和禧弟嗎?”
“我們沒所謂,隨便你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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