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不止一次建议你去富豪区。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你有个当通判的老师?”敖谛琢磨了下。
“你这一说还真提醒我了!”简三悚然惊醒,“我是不信.任老师会扔下我不管的。大乘巅峰的神识,完全可以随时感知,能屏蔽这神识的,只有那些豪门大院我艹,这厮想往死里整我!”
“他一小小宣科,知道你师父是任性,还敢对你下手,应该是得了什么人的指示,多半是这个林松华没跑了。”敖谛道。
“唉”简三叹息一声,“说实话,以老师的资历,何必硬要坐在通判位置挡人家的道儿,以他大乘巅峰修为,直接退了当个荣誉职位,给我弄个举荐名额不是更容易嘛?”
“两种可能,一是制造困难磨练你,二是他图谋甚深。”敖谛还有句话没说,图谋极可能在你身上。
就因为你对你老婆好,他就看你对眼了?任性活了五千多岁,相濡以沫的夫妻见得多了,你简三何德何能,偏偏在他临死之前就看对眼了,收来当了他唯一学生!
“我觉得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问题还是出在你身上。”简三戾气横生,“整尼玛个双修,明明延寿果就能应付过去的玩意儿,你偏偏要得瑟显摆,老子整不死你”
简三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愿意这样想。为了生存,他就一小人,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他父亲不是东西,可是他母亲却一直教导他与人为善。
他觉得不应该辜负自己母亲的心愿,所以,在他内心深处,始终保持着一份善良,不愿意用最大恶意,去揣度任性这个对他帮助巨大的恩人。
母亲,如果恩人不是恩人,我真的会绝望的
第二日上班,简三先去找了单凌度:“单宣科,这剑离可有消息?”
“我正要找你说这事儿,这次咱们遇上高人了”单凌度连声晦气,“韦宣科刚才告诉我,这剑离在去往净妖大陆传送阵的途中,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失踪了!”
“这”简三一脸骇然,“这怎么可能!”
“这厮恐怕不是筑基末期,妈的,你说能瞒过咱们柜坊破妄大阵的修士,修为怎么都得大乘初期起步,都修到这份儿上了,至于为了区区三百极品灵石,戏弄咱们这个小小分科么?”单凌度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
“他胆儿肥,我服!”简三是真服,“他哪里是戏弄咱们分科,分明是挑衅整个问道柜坊,我不信他能飞了。”
“柜坊已经派人下来调查此事了,可能会找你问话。”单凌度多少有些担忧地望着简三。
“只要这位不搜魂,这事儿您放一百个心。”简三拍着胸脯保证。
“那就好哦,对了,那事儿先歇着,暂时不考虑了,免得添乱。”单凌度示意简三快去做事。
“好。”简三抱拳退出密室,径直迈出柜坊,直奔散修分区而去。
上头来查剑离之事,他不应该知晓才对,甚至对方通知他配合调查时,还应该摆出一副立了大功,即将腾达的狂喜神态。
至于现在,他该干嘛干嘛。自己一跑堂,既然寻找坊中前辈的任务已经告一段落,难道不是为柜坊拉业务才是正经事儿么?
他当然不是去拉业务,或者说,主要目的不是去拉业务。
“你确认这个剑离的修为和我差不多?”
“我是谁?这能走了眼?”敖谛不高兴了。
“那就好,你的神识能探查多远?”简三问道。
“你能探查多远,我就能多远。话说回来,就算我能看遍整个众赦城,我敢吗?还不是分分钟暴露。”敖谛多少有些郁闷地道。
“你特么不是说你来自界外?就这点能耐?被一群凡人看破,还有脸说。”简三鄙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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