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过,或者干脆到时候过来口述——妈的,老子容貌也发生过些微变化,说不定就露出什么马脚了。
他真正紧赶慢赶地跑回家,是因为家里还有一个超级漏洞——小听!
他得设法怎么处理这条狗,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弄死它是最稳妥的。
当这个念头升起时,他心里一疼。久违的不忍,在他心里重生。
他不再不择手段,而是继续思考,力图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他不是想不到办法,而是多年以降,散修那种在死亡边缘挣扎求生的境遇,使得他考虑问题的第一反应,往往都是从阴暗面起。
生活给他点燃了一盏通往光明的灯。母亲的叮嘱,是灯的灵魂;与苏玉湘的相爱,是灯的暖意;那场韦重朝以及任性的牺牲,是灯能点燃的催化剂。
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默默地跟任性打了道传讯符后,他准备这两日哪儿都不去,守在家里,等着任性到来。
只要任性接走小听,所有的危机,都会迎刃而解,因为他本来就不知道小听异乎寻常,送给自己老师,合情合理。而大乘巅峰的家犬,上不得台面,不带出去见人,一样合情合理。
至于任性终老后,小听归属于谁,是它自己的造化,总之不能让小听的存在,使得苏玉湘被有心人关注即可。
当然不是绝对保险,在任性到来之前,如果钟瑜乾发神经突然要来拜访自己——妈的,我也是傻,小听既然不会被人感知,把它关进密室,鬼大爷知道?
想到这里,他连忙给苏玉湘打了道传讯符,让她把小听关进修炼密室,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它出来。
“小听病了,很不对劲,我正准备喊你回来带它去瞧瞧兽医呢!”苏玉湘回讯了。
苏玉湘极少出门。修真界的女眷,本是如此,免得遭遇不必要的麻烦,低阶修士尤甚。
这又是闹哪样?原本已经豁然开朗的简三,心里一阵烦闷。
看兽医,可能吗?但愿不是什么大毛病,或者就算是大病,只要撑得任老师来临,就没问题。
小听,我能做的,只能到此为止,算是尽力了。如果你撑不过去,我只能说声抱歉
简三的歉意,发自内心。
“小听在密室里,你快来瞧瞧。”苏玉湘眼中含泪。
近两年时光,他们夫妇早已把小听当自己的孩子。
“别担心,我给任老师传讯了,他很快就会过来。”简三亲了亲她的额头,揽着她直往密室奔去。
“等任老师得什么时候?小听病得厉害,就近瞧瞧兽医不是一样么?”苏玉湘无法理解。
“玉湘,小听”简三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一条连敖谛都看不出来历的狗,他若真敢牵去找兽医,必然引发轩然大波。
“小听来头有可能超乎你我想象这样,你感知下小听,是不是根本无法发现它的存在?”简三斟酌了下,觉得事实最具说服力
“我感知到它了,你瞧,它舌头发白,气若游丝”苏玉湘开始落泪。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简三骇然。
在说完刚才那番话时,已经先行将神识释放出去的简三,发现小听竟然清晰映入了他的脑海。
不仅如此,那种深入灵魂的熟悉感觉扑面而来。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这种气息,因为这种气息和他纠缠了数十年!
敖谛的神魂,竟然钻进了小听的脑袋,一条尊贵无比的黄龙、祖龙,变成了一条狗!
“三哥,小听贪玩儿,老爱乱跑,我常常拿神识寻它,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尼玛的,这条长虫——不对,特么的一条死狗,早有预谋,靠!”简三一下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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