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遗憾地说:“那怎么行呢?年青人不读书杂行?”
“有卵办法,他爸妈在外没有音信,考上了又杂办?没钱读哩!”
张老汉轻叹一声。
张晓芸在厨房忙活,很快端上来三个小菜,一叠花生米。
张老汉拿出一壶米酒,给我倒了一小杯。我感激张老汉的招待,敬他一杯。
张老汉讲客气,说我自省城来,是客,他要敬我。
酒桌上一来二去,我就觉得天昏地暗,不胜酒力。这农村的纯正高梁烧,劲大。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我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八点钟,揉着眼睛走出房门,在院子里喊了声:“张大爷?”
隔壁的屋子里传出来一声银铃般回声:“我爷爷下田去了,你昨天喝太醉,还吐了!”
“哦,知道了,实在不好意思,我酒量太差了。”我一脸抱歉。
站在院子里,空气清新。
我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只见一阵阵热气从屋子的上面的天窗飘出来。
我突然想,张晓芸该不会这时候在洗澡吧?难道这村里有早上洗澡的习俗。
我悄悄走进旁边的屋子,只见哧啦哧啦的搓衣声从门缝里传出来。
原来,张晓芸并没有洗澡,而是在将我那换洗下来的喝酒又吐得有脏垢的衣服在清洗。
房间里雾气弥漫,透过层层雾气,我看到张晓芸坐在一个圆圆的木桶旁,披散的头发贴在她白如雪的肌肤上,脸色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雾,宛如梨花带雨,又好像出水芙蓉,真的很漂亮。
时已入秋,水冷,所以她兑了热水,才有热气腾腾的感觉。
见一个少女给自个洗衣服,我不好意思。
我绕过门槛走近去:“晓芸,多不好意思,让你帮我洗衣!”
“没啥呀,常海哥,你初来咱村,又第一天到我家,不熟悉洗衣服的工作!再说了,我也想过了,你在车上帮了我,所以……我就帮你洗喽!”张晓芸冲我笑,露出洁白的牙。
因为她是俯身洗衣的,身子倾俯着,春光乍泄。
主要是她洗衣时,怕水沾湿棉袄,所以将外套脱了,放在凳子上,现在里边穿的是一件简单的运动衣。运动衣松松垮垮,我一眼就看到张晓芸颈部的皮肤雪白。
她那锁骨如同清澈的暖玉,散发着腾腾的温润气息。
锁骨之下,两堆丰满已经长起来了,虽然不是我在车上看到的那么大(估计她在车上时穿的是那种束胸的内衣),但看起来特结实迷人。
有一下,她身子探向前面,拿盆边的洗衣粉,身子压更低,里边的春光也更露。
这下,我算彻底看清楚,她那儿属不大不小型,分外诱人,如千年的仙桃般,闪着迷人光泽;而仙桃的前端,点缀着一颗小小红樱,粉俏诱人。
我一看她这样,心乱得跳个不停。
“咕隆!咕隆……”我舔舔嘴唇,咽着唾沫,赶紧将头扭开。
这样的乡村少女,真特玛太诱惑人!淡淡梨花面,弯弯细眉毛,碧碧秋波眼,点点小樱桃,丰腴小面包……还真是如西施,赛貂婵,嫦娥姐姐下了广寒。
哪一天,我要将这藏在山村的绝世美人给拿下,那此生无憾了!我想。
但我也知道,如果自已这样看她,被她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村里人知道的话,我这个新来上任的村长助理也就到此结束了,甚至可能被学院的院办组织除名。
不看吧,欲望早就占了我的心!
她妙龄纷芳,诱惑无比,简直惊为天人!
而且,这时候我也发现,我的帐蓬无声地顶起来!
“常海哥,你别愣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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