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运波就真的不给她爷爷评低保。蔡运波说的这种原因,作为基层干部,也确实得考虑进去。
到了蔡运波的家里,蔡运波的老婆汪雪梅已经在厨房忙开了。
“雪梅,来客了!”一进院门,蔡运波就扯着嗓子喊。
或是家中有客的缘故,蔡运波的老婆汪雪梅今天打扮很亮眼,披肩的秀发略微卷曲,随意的搭在肩膀上,配白衬衣,牛仔裤。三十五六岁,身体竟没有走形,很苗条的样。
汪雪梅见我和蔡运波走进屋,她笑盈盈地从屋里迎出来:“呀,稀客,稀客!”
不知道是因为在厨房里天气热还是其他原因,汪雪梅脸颊红红的,她本来长相文静,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书卷气质,再加上这身打扮,竟然让我一时间看呆了!
“嫂子好!!”我迎上去,冲她一笑。
“小常,你初来乍到,晚上咱们好好整两杯!”蔡运波将我拉到桌子上,桌上已经摆了三个菜。
“谢谢蔡主任!不过,我酒量不行!”我与他客气。
“酒量不行,那就半斤!”蔡运波笑着,给俩人的酒盅满上了,自己先扬起脖子抽了一个,倒是有几分酒中豪杰的风范。撂下杯子以后,脸蛋上顿时蒙了异样红晕。
“酒量不行,半斤,酒量好呢?”我也端着那杯酒,笑着怯怯地问。
我知道这山里人喝酒实在历害,头一天到张晓芸家,那两杯米酒下肚,第二天就吐一地。
“斤半!”他看着我举着一盅酒在那犯愁,抿了好几口就是咽不下的模样,又是噗哧一笑。
“小常,你崩听运波咋唬,你是客,喝尽兴就行,别伤着身子了!”汪雪梅呵呵笑着,一边上菜,一边跟我说。
“没事,嫂子,你坐下喝一杯!”
“好咧,嫂子再给你们弄个香椿炒鸡蛋去!马上就来!”说着,她又忙着炒菜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端着菜上来。
一上桌,便与我喝了一杯,我不胜酒力,双颊通红,她要与我喝第二杯时,我连连挡着,说不行了不行了。
“哟,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来,来,嫂子就陪你再走一个!”
被她这么一激将,我端起酒杯,再走一个。
“哟,小常,从城里来,肯定有女朋友吧?女朋友舍得你到咱这穷窝窝里来?”
“没有女朋友哩!”
“村里有看上的没?”
“没……有!”
“哈哈,跟嫂子有啥不好意思的?看上了,你就告诉嫂子,谁家的闺女,嫂子上门给你说媒去。就凭你这条件,要个儿有个儿,要模样有模样的,啥样的媳妇儿说不成?不行的话,俺娘家还有个小姨妹,今年刚刚二十,说给你正般配呢。”
汪雪梅一番话还真把我说动心了。这回来河峪村,虽然才几天,但她待人的亲热劲,还真让人感动。
当天晚上我喝了五杯,头比较晕,但还好,没吐。
是夜,我准备回张晓芸家的侧房里睡觉。
走出蔡运波家的门,才发现下雨了。淅淅沥沥的毛雨,无声地拍打着屋檐和大地。有风在雨中飘来,有些冷。
蔡运波见我拧紧的眉头,拉着我说:“小常,算了,晚上就在我们家将就一晚!”
“是呀,你睡客房,我垫床新被窝就行了,省事!”汪雪梅说。
人不留客天留客,我望着雨幕只得摇摇头,在蔡运波家留下。
谁知道才刚刚睡着,隔壁的蔡运波跟老婆汪雪梅就开始搞动静了。
农村里这房子,倒也是泥瓦墙,但砌的时候是空心的,不隔音。
也不知是不是借了酒劲的缘故,他们两人从预热到喷发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模样,真特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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