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芸在确认我是背着她,而且身子纹丝不动时,她将屁股下的土疙瘩踢走几个,然后蹲下来。
我咪倒是咪着眼,但眼角的余光还是扫过她的那里,一处好白好白的诱惑让我口水咕哝。而那声音更是要命,淅淅嗦嗦,似有山涧流水,又似风拂树梢,催生着我的无限想象!
过了一会儿,张晓芸终于从地里钻出来,她将裤子整理好后,拍了拍身子,然后冲我笑:“好啦!扭过头来吧!”
我回头,冲她说:“才好呀?我都看完了!”
张晓芸刹时脸红红的,冲过来将我踢了一脚,然后说:“我让你不看的,你要看,你流氓!”
“我没看,真的没看!只听到响了!”。
张晓芸这回踢得更凶了,不仅踢我,还走近来掐我胳膊上的肉儿,为了显示她的狠劲,她特意拧着没有衣服的地方掐,下手很重的那类,掐得我直咧嘴。
我将她的手捏着:“你是小女生,我纵容你,让着你!但再掐我,我就掐你!”
张晓芸抬眼咯咯一眼,很快松了手。
又走在河边的村道上,她蹦跳在前,突然很认真地回过头来跟我说:“常海哥,我问你哦,你在京州上大学的时候,有女朋友没有?”
“有啊!”我老老实实的回答:“是我的同学,还没有你高呢!”
在这方面,我并不想欺骗她的感情。
一听我说有女朋友,张晓芸的情绪有点低落。
她“哦”地应着,然后扯了根狗尾草在嘴里叼着,一幅事不关已的样子。
我看她黯然神伤的样子,故意说:“张晓芸,你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是不是喜欢我?咯咯,我要早说,没有女朋友才好勒!”
“我不信!你这样坏男生没女朋友才怪!”张晓芸嘴巴一嘟,气乎乎地朝回走了。
我们回到她的家里,正在喂猪的张老伯说,刚刚村长徐得喜来找过我,这会儿去村委会去了。
我见村长来找过我,便跑到村委会的办公室。
村部办公室里,两个女人正围着徐得喜正在说什么事,而且徐得喜看样子并不想答她们的话,但被两个人互相拽着徐衣角走动不得。
一个女人约摸三十多,一个四十多。三十多的穿着红袄,个子苗条,有几分姿色,打扮妖艳。四十多的,也就是路人了。
穿着红袄那女人说:“徐村长,咱娃今年都五岁了,耽误不得呢,要是今年到外村去上幼儿园,怎么个上法,到哪儿上,村里得有个安排吧?再说,到最近的村庄上幼儿园都有七公里地,村里有没有组织统一的校车?”
“是呀是呀,都说百年大计,教育为本,你们当么子官咧,这点事都解决不好,我们群众真是太不方便了!老徐呀,我家的情况你知道,孙子他爸在外打工,我家里还有一个瘫床的老汉,这要将孙子弄到镇上去读书,好麻烦。”另一个妇人也在说。
“你们别吵,都别吵,行吗?”徐得喜似乎急得满头大汗,他拼命地想将这两个女人的手甩掉,但这女人的手就像粘了橡皮胶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
见甩不掉,徐得喜干脆一摊袖子:“你们说的这事儿,我能不急吗,我二个孙娃,一个四岁一个五岁,娃一个爸妈在东莞打工,一个在武汉,我都为孙娃上幼儿园的事急得头发都白啦!夜里做梦都想的是这件事,睡觉都不得安身!”
见村长徐得喜这样,两个妇女也不好说什么。
“所以,你们先回去,我明天再去镇上跑一趟,回来给大家准信!”徐得喜说。
这两个妇女见徐得喜这样说了,怏怏地出门,却不忘回头说:“徐村长,你明天可得给我们准信哦!不行的话,你组织一帮人,闹到镇上去,将镇政府给堵了,他太爷个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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