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有没有人吊你啊?”
这男人一幅玩世不恭的样,一看就不是好人。
我心里对这些人厌恶,但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我也没有发作,而是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然后说:“兄弟,话杂这样说呢,我虽然刚毕业,但工作的理念还是有的,再说,村里的事也不多。”
“呵呵……呵呵!理念?书本上的道道,有个卵用!”这男人见我还算客气,也没有寻我的事,而是再转向张晓芸,笑嘻嘻地说:“晓芸,要不,你晚上不回家算了,到镇上去,哥带你潇洒潇洒!”
“不去!”
“嘿,不去?你回家有啥玩嘛,处处黑灯瞎火的!”另一个人鼓动张晓芸。
“是呀是呀,你初中的同学还与我们玩呢,上回她打游戏,还赢了我们几百块!可历害着呢!”这一个掌着车把的男子,也怂恿道。
“她是她,我是我!”
“哟,还装清高?”这个黄发忍不住了,伸手过来,拉张晓芸:“不就是玩玩嘛,怎么这么放不开呢,真是!”
我见这帮人拉拉扯扯,而且张晓芸苦丧着脸,根本不想去,便伸手将张晓芸给拉着,然后说:“算了算了,你们去吧,她不想去,还是与我回家了!……嗯,咱们走了!”
说着,我将张晓芸拽着,然后往电动车那里拉。
见我这要将美人拉走的情形,这三人中有个人的脸色不好了,嚷嚷道:“张晓芸,你家有树崩想从林站的卡子上过了?”
他这话一说,张晓芸的脸色立马变了,她驻着脚说:“陈勇,我不是这意思啦,我是真不舒服,今天打了针,要回家休息呢。”
这个叫陈勇的一听,鼻子里哼一声:“我才不信!你说打针,镇上谁打的呀?莫不是这个野男人给你打的吧?”
“反正不是勇哥你打的!”
“哈哈,哈哈,我倒想呀,但人家的小芸不让我给她打呀!”
这话里,对于男人来说,我就听出来耍流氓的味道。什么打针打针,分明是吃人家的豆腐。
但是即便是人家这样说话,张晓芸闹了个大红脸,但不敢发作,只是懵在那里,不断地强调:“我是感冒啦!”
我见这情形,终于忍不住了。
我将张晓芸一把拉到电动车旁,然后说:“走了!”
张晓芸还心有顾虑,我却将电动车徐徐驶动。
哪知道,车还没有驶出半米,这黄发一步拦在我面前:“什么意思呢?想跑?”
“我说你们,怎么这么脸皮厚呢,人家女生都说了不舒服,你们拦着干吗?再说要邀人家去玩,拿出点诚意好不好,你们车上已经坐了三个人,还想坐个人,能坐得下吗?真是!”我没好气地怼他们。
我这话一说,那个叫陈勇的脸上抽动着笑了笑,他回头望望只有一辆摩托车,也或许在没有掌握我的确切身份之前,不敢动我,这才撒着手对黄毛说:“算了算了,咱们也是坐不下,改天,你开上你的车,咱们再邀晓芸去镇上玩!……哦,晓芸,下次给面子哦!”
张晓芸脸色铁青,却不敢辨驳,只是将我的衣服揪着,不吭声。
我见这个领头的陈勇说话了,便载着张晓芸快速地朝村里走。
驶出一段路,我扭头问张晓芸:“他们是什么人呢,怎么说话这么张狂?”
张晓芸将我的腰环着,好看的脸上因为刚才这几人的骚扰而有些花容失色,她说:“这伙人坏透了!”
“坏透了?”
“嗯!那个叫陈勇的,是万峰林站站长的儿子,他现在木材检查站负责查看过往车辆!还有一个是也是木材检查站的。哦,那个黄毛,就是咱村会计蔡运波的儿子蔡虎,这王八蛋就是陈勇的狗腿子,也是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