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身上还发生有这样的事哟?”这事儿要不是她自个说出来,我怎么着也不会相信这是张晓芸的经历。
放在两年前,她还是高中生呢,说句不好听的,我猜她胸前肯定都没有发育,下面毛都没长几根,那更不用说了,说不定连男女之事怎么弄都不知情!
这要是被弄到东莞去当小姐,那真特玛的不成为众狼口中的嫩肉,几年下来,肯定糟踏成残花败柳!那嫩木耳,铁定成为黑木耳。
张晓芸见我似乎有兴趣听下去,她贴在我背上,然后喃喃说:“前年夏天吧,我和我妹妹晓杏初中毕业。也就是那年,我爹妈……嗯,实不相瞒啊常海哥,我爹妈也不是好人,他们就是那一年出的事!”
“我听人家说呐,他们两口子,帮人从云南带东西到武汉去呢,然后在火车上,因为上家的出卖,事情就暴露了,当时警察就在火车上查人,与我爹妈同伙的那人被抓了,他们见事不妙,马上逃到国外……哎,这是我家的事,不说了,丢人!”
“我爹妈逃走后,也就没有音信,到现在也是没有!……我和我妹妹晓杏的学费也就没有着落。前几年,不比这两年,那两年镇上的林场、附近的几个镇,还有大片大片的树林,所以那时候我们村里的木材,根本没有人要,因为人家装车的司机嫌路不好走!而那年我跟我妹妹都考上了高中,她还考上县一中……可是,我们的学费一直没有着落,真是愁死了。”
“这年暑假快结束的时候,蔡虎就和一个朋友来到我们家里,他笑着说这是城里公司的老板,他的公司,哦,是手袋厂接到一个大订单,需要大量的女工,暑假工也要。所以,我和我妹妹晓杏一听,高兴坏了,马上和蔡虎一起到县城,然后又坐车到东莞。到东莞常平之后,蔡虎和这个老板将我们安排在一个酒店里住着,然后就说等待安排工作!”
我慢慢地开着电动车,任她讲叙。
“常海,你肯定不知道东莞好多那样的酒店,全是干坏事的酒店!哼,你以后要有机会去那边,也特别不要去哦?……那里的男人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哼……那里边根本没有正正经经的人,全是来自天南地北全国各地的女人!在那卖的!……”
“我和晓杏,还有镇上的二个女孩去了之后,也不敢多说话,只想着蔡虎和那个老板早将我们安排到厂里上班,赚点钱咱就回家读书。结果待了一个星期,哪有什么班上,只有不同的女人来做我们的工作,游说我们跟着她们干,说女人就是那回事,一夜就可以赚好几百,比上班一个月还强多了。”
“我跟你说,他就是想要我们做那个……让我们接客!可我和晓杏肯定不同意,于是,我们就嚷着要回家……表面上,蔡虎和那个老板,还假腥腥的答应我们,可以让我们回家。但就是在那天晚上,蔡虎和那人请我们吃饭,然后各自给我们要了一听饮料。这不,当时同去的四五个人,都喝了那饮料,我因为当天来了月事,肚子疼,去了厕所,就我一个人没有喝!”
“那饮料肯定有问题……!”我插话说。
“嗯!那饮料确实有问题。待我从洗手间回来之后,这包间里就进来二个男人,他们说一些黄色笑话,而且还在她们身上动手动脚,嗯……当时……我一看到这情形,真是吓得不轻,当时心想这些人怎么啦?她们怎么能那样,能让那些老男人探进衣服里捏那儿!”
张晓芸说着,口吻气愤。
但我扭头,发现她脸红红的,明显地说到那样的场景时,这脑海里估计又浮现当时的情形,这不觉脸上燥热。
“常海哥,而且我那时看晓杏那情形,特别不对劲,平素里根本不说话的她那天话特别多,并且一个平头男挨着她,我明显地看到那男人伸手摸了她的腰……所以呀,我就凑过去摸了摸她的身子,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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