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芸听我说要找蔡运波,她看看我,然后摆摆手:“算了算了,常海哥。你找他没用的,他明显地就是想收点好处。其实林木的砍伐指标,村里干部说了也没有用,真正能不能发,就掌在蔡运波的儿子蔡虎手里。改天,我自个去找他,他要不给发,我还跟他不行!”
张晓芸这样说,我的脑海里浮现那天在路上遇上的黄毛,以及黄毛同行的另二人调戏张晓芸的情形。
这伙人真特玛王八蛋,占着父辈的影响,再加之掌着历害岗位,鱼肉乡邻,甚至还对张晓芸这样有求助于他们的少女下手,真是村霸乡痞!
要是张晓芸去找他们,他们肯定巴不得呢,就算是张晓芸能求着他们拿到砍伐证,那也得付出很多。
说不定,那伙人又给张晓芸来个灌酒或者灌春药的情境,那这次他们肯定不会放过张晓芸,说不定趁机就将张晓芸给祸害了。
一想到蔡运波的儿子蔡虎调戏张晓芸的情景,就让我无端地产生想象,想象这帮人给张晓芸下药,而张晓芸自然……哎,说不定她还是处呢。就让他们给……反正这事让我心头很不痛快。
我恨恨地说:“你崩去,还是我先去找他们!你家的情况明摆着在那里,缺钱,蔡运波也好,蔡虎也罢,他们当官不为民作主,还不如回家种红薯,我跟他理论理论去。”
张晓芸还想阻拦我,我抢着说了:“你现阶段,主要的任务,就是将爷爷照顾好了。再说,爷爷患病这事儿,还不能告诉晓杏,她要考试,莫分了她的心!”
张晓芸听我说这样话,怔怔地看着,然后说:“常海哥,你为什么对我家这么好?!”
“晓芸!咳……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或许初来河峪时,这么多村民,就你家收留了我吧!”
张晓芸听我说,咧着嘴一笑,小声地说:“这没啥呀,不就是多双筷子嘛,没啥的。”
当天晚上,我陪着张晓芸在病房里守了一夜张大爷。
上半夜还好,张大爷熟睡,他在病床躺着,我和张晓芸各自在另两个没有人的病床上躺着。
但是到下半夜,张大爷要上厕所,嘴里咿咿呀呀地在房床上哼叫。
我和张晓芸只得起来,我们合力将他扶进厕所。
张大爷倒也能站着,腿哆嗦着进了厕所,但手不利索,掏了几次那东西都没有掏出来。开始我还没有领会,后来见张晓芸站在门口,脸憋得通红,才恍然想起她是女生。虽然这面对爷爷,但也不好意思。
我便抢她一步走进厕所,将她爷爷的裤子给拢下来,任他尿了,再提起来。
张晓芸背着脸任我做完这一切,又将她爷爷扶起来睡到床上。
待爷爷睡下,张晓芸这才走到我身边,她用手朝我碰了碰,身子挨着我,垂着眉说:“常海哥,谢谢哦!”
看得出来,张晓芸很想表达一下自已此刻的感情,但又不知道如何来表达,只能用这种亲昵的方式,来亲近我,从而表达出自个的情感。
我回头,将她的手握着。
她的手冰凉而又顺滑,我捏在手里,冲着她笑了笑:“晓芸,睡吧,趁着今夜里的这病房正空着,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早上,这又有新的病人住进来。”
张晓芸朝我点头,挣脱我的手,然后掀开被子和衣钻进去。
我也睡下,但我却感觉张晓芸睡不着。她翻来覆去,那病床也就咯吱作响。
我故意虚咪着眼睛望着她,却发现她也望着我。
她的头虽然窝在被窝里,却是朝着我睡的这个病床的。
……
有时候,掳获一个女人的心,就是在这样的细节中!
后来张晓芸在跟我说起这些细节的时候,总忘不了说这事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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