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就不找你了。就刚才,我们才从徐得喜家出来!……我跟你说,要不是福发给拉着,我非得扇徐得喜这狗日的两个大嘴巴子,他说话不算数也就罢了,还不中听,说什么我们山蚂蟥一样缠着他……这话你听听,像个干部说的不?草!”
“蔡运波也不是好东西,全当我们姓刘的是怂包!”福发的汉子恨恨地接话道:“他说反正镇上就拔了五万块,爱要不要!五万块,能作啥?沙子钱都买不到。现在沙石从外面运进来,到咱河峪都得六七百一车,那钱能止渴?操,他当时说得好好的,镇上出一点,村里配套一点,然后向工程队赊一点,待明年镇上下拔钱时再还上,可他却说没钱了,村里的树也不让砍了,这不明摆着戏弄人嘛!”
刘常贵和刘福发说这话,刘长根还没有说话,而是掏烟,点烟。
待刘常贵两人说完了,刘长根才叭唧一口烟说:“常干部,这么跟你说吧,我们觉得你如果跟镇政导打了报告,真是要不到钱,那也无所谓,那要几个村里砍伐树木的指标也行,毕竟先前的指标,你让镇领导给挪张家来了。那本来给咱们组修路的!……所以,你要到了指标,也等于要到了钱。我跟你说哈,现在咱们河峪村公家的山可不少哩,如果能筹个十来万元,再赊欠几万元,那路就修好了,可这指标没有下来,路就修不成,你懂了不?”
“懂的,这道理我懂!”我点头应着刘长根,心里却狠狠地问候蔡运波家里的女性。
草,什么人呢,我虽然让镇领导江雯给张晓芸家要了二个指标,目地是给张晓杏筹集上大学的学费用。但好歹也只是二个指标呀,这就算一车树一万元,也才二万,可你娘的,你趁机将另外的几车树的指标挪给了你领居建房子。你得了人情又得好处,现在事情圆不了场,你将责任推到我头上来了。
但是,我也知道,眼前现在这情形,不能将村民的火,朝着蔡运波身上引,不然他们真可能马上就找蔡运波的麻烦,这对维持地方的关系,很重要。不然真闹起来,到时候发生群体冲突,可麻烦了。
“咳,行!……过几我我搂份报告,先给镇领导汇报汇报,看镇里怎么答复,妥不?”
我想事情逼到这份上,如果不给刘长根一个说法,也不行。毕竟村民出行的问题,就是咱们村干部的问题。
“大约要多久呀?”
“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说个锤子呀”
“得,福远,话不能这样说,咱就给常干部一些时间,看他能不能找镇里说好。如果镇里说不好,不答应,那上们就到清峰县政府上访去,娘稀皮了……我早就说了嘛,徐得喜没吊用,还占着一个好位置!哼!常海,这回,就看你的。”
刘长根说得苦大深仇、却对我万分信任的样子。
他越信任,我可就感觉越特玛悲催,毕竟连徐得喜和蔡运波都撒手不经管的事,我给接上了手,那不是找死嘛。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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