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柱一听,望了望李芳,重复了她的那句话:“常海在我们家吃饭呢?”
李芳夹了根鸡中翅放在刘国柱碗里,然后说:“是呐!昨天你走的时候,不是我从学校没有车回来嘛,我就叫常海用电动车送我回来。呵呵,我心想人家一外地人在咱村也不容易,张晓芸又到城里买教辅资料去了,所以就让他在咱家吃饭,我只炒了俩菜,因为家里也没有买菜!”
“哦,哦,那顶好的嘛!”刘国柱听李芳这样说,嘴上应着。心里却一咯噔,莫不,常海和李芳那样了吧?常海这小子,妈的,也不知对李芳怎么样?两人有没有喝酒?喝酒了又如何进行下一项的,是李芳主动,还是常海千先动的手?两人该不会在来家里的路上,就调情了吧?还有李芳给常海口了吗?
刘国柱记得以前的时候,李芳是绝对不会给他口的,后来刘国柱也是为了提高自个那个方面的能力,就从原来林场改制前那司机处借来毛片看,有时候还邀上李芳一起看。李芳看得投入了,下面湿得一塌糊涂时也想学着毛片中的样子给刘国柱口,刘国柱也是不中用,口几下就射到李芳嘴里。后来刘国柱就不让李芳口了。这回呀,刘国柱就估计李芳肯定给常海口了,常海那话儿可不小呢,上回与他到林场找鲁金城的时候,常海在路边尿,他就偷看过常海那宝贝,硬是比他的大上一截,这要塞入老婆那缝缝里的,老婆指不定多舒服的哼哼。而且,常海的那泡精华给灌进去,老婆那儿热乎乎的,肯定会怀上……
一想到即便李芳和我昨夜里真的来了一发,那他老婆李芳就有可能怀上,这让刘国柱他心里又如释重负一般心想,也好,也好哩!反正他给自个播种,上回不是和李芳密谋着借常海他的种嘛,这回他与李芳水到渠成,那自个就装不知,多好,这是好事哩!……
这样一想……刘国柱也不知是喜,还是不悦,他说不出那般滋味。他也没有细问李芳的意思,而是说:“常海他是外地的,人也不错,多整几菜才行!下回呀,我冰箱多备些菜,任他来吃几餐。”
李芳看着刘国柱那样子,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虽然与他生活在一起多年,她还是摸不着他此刻的心事。她喃喃地继续说:“哦,昨天正吃着饭,蔡主任喊他走了,说是四组修路的那拔人为了修路挖出的树疙瘩而争吵,常海就跟着他们去处理了……哦哦,刚才常海还来过,说你要有时间,喊他去看看那堆树疙瘩,他说有几颗柏树疙瘩还很有造型,看能不能弄个雕件或者茶台什么的。”
刘国柱听着李芳的话,心想杂了,特玛的又出什么岔子,难道常海没有和李芳弄成?怎么就会弄不成呢?上回约常海来家里吃饭,本以为自个找个借口跑到别地儿躲着,让李芳主动出击,将常海灌醉后给办了,想不到常海逃之夭夭,这回难不成他又逃之……不对呀,李芳说他是蔡运波喊走的呀,这么说常海和李芳估计都没有行那回事?
这让刘国柱又瞬时感觉不爽,他将一口菜吃下去,很果断地样子,转而应着:“我晓得了,过两天,我就跟他去瞧瞧!”
吃罢饭,刘国柱这些天也比较累,上床倒头就睡,睡了一下午。
待天麻麻黑的时候,李芳做好饭喊他起来,他才起床吃饭。
休息好了,精神便有了,这一想到又加薪又赚了钱,刘国柱自然也比较兴奋。晚上睡下时候,他习惯性地抚着李芳的面前丰满,又抱着李芳将一天时发生的事都与她说了,他说到高兴处,忍不住抚着李芳,这心里痒痒的还是想来一回,毕竟有一段时间没有侍候李芳了。
李芳本来昨天喝了酒发了情,却没有法子得到解决,说实话那小瓣儿一整天都胀得很,下午上课的时候都被小内内勒得清疼。刘国柱一抚她的上面,她下面便像漏水的茅屋一样滴淋不休,早就湿了个透。待刘国柱真的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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