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刘丽丽说刘国柱又进了重症监护室,我忙着停下电动车,然后问她:“丽丽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我们刘姓族人上午去的,下午才回来,骗你作甚?”
刘丽丽也停下车,用脚抵着地,跟我说话。
我一想这事儿刘丽丽真没有必要与我开玩笑。
这不是能开玩笑的事!
“怎么会这样呢?”刘丽丽的话让我心情万分沉重!
本来刘国柱到了普通病房,意味着伤势减轻。而且那天去见他的时候,他神智清醒,能说话,虽然坐不起来,但人的面色还不错。这又进到重症监护室,那说明他的受伤的症状极有可能加重,甚至有生命危险。
“我也不知道!明早,咱们一起去看他吧!我等你。”
刘丽丽与我说完,骑着电动车回家去了。
我回到张晓芸家里,将刘国柱病重的事情与张晓芸姐妹和大爷大娘一说,大家都是心里万分沉重。
都说好端端的一个热心肠的人,怎么会这样?
本来张晓芸和张晓杏正在筹备着上学的事,对未来学校的生活充满憧憬,再加之两姐妹也添了新衣服,两人的心情本来不错的,但我说刘国柱伤情加重的事,给她们增添些许忧伤。
当天晚上,一方面面临分别,另一方面刘国柱的伤情不明,这让大家都有些茶饭不香。
吃完晚饭后,张晓芸朝我挤了挤眼,小声地凑到我身边说:“常海哥,我想让你陪我出去走走。”
这动作被张晓杏看在眼里,被她狠狠作贱奚落一番:“哟,两口子要分开了,难分难舍呀!”
“管你啥事呢?”张晓芸红着脸怼她。
“不管我的事,不管我事!……你们去吧,快走吧!”张晓杏吐舌笑着,故意嘲讽我们。
我与张晓芸没有理她,而是牵手信步在夜色下的村庄。
村道上也有晚归农人,也有扛着锄头的鲁香玉那场里干活归来的工人,他们见了我和张晓芸闲诳,却也见怪不怪,只是微微点头,算是招呼。
走了段路,张晓芸有些难舍地说:“常海哥,我读书去了,你在家里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不如以前一样咯!”
“想我?”
“想!”
“骗人!”
“没有!”
“我读书了,也想你!”
借着夜色,张晓芸将唇递上来,亲吻着我的吻。
在分别的时刻,我有些难以自恃地将她抱紧来。
这个女人,她在我的生命中是那样的柔弱不堪,却又是陪我走过那么多孤单的日子。从初次相识起时农家少女,渐渐地变成了个落落大方的姑娘。而我这生命最珍贵的二年时光,就是她陪我度过的。
这由不得我有更多的感慨。
张晓芸被我亲也亲了,吻也吻了,她又不无担心地对我说:“可是,你与二个月合同到期后,你怎么办?是留在村里,还是到城里去?”
“到时候再看,目前来说,我要真走了,村里的各项事务就搁担子了,你知道现在国柱是那样的情况。他好不起来,我就走不脱身。我怎么着也得他好起来,他来主持村里的事务的时候,我再走人!”
“可是,你走人,我去哪里找你?”
“晕,找我的途径还不是多了,你一个电话,我在天南海北都可以联系上我。”
张晓芸的眼里噙着泪水,将头往我的肩膀上凑了凑,然后附在我耳边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不许你碰别的女孩子!你听到了吗?”
“我知道!放心吧!”我伸手进到张晓芸的内衣里,揉捏着她的丰胰。
张晓芸也不拒绝,更没有像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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